见香菜还在笑,他唯恐香菜不信似的,又强调一遍,“我真没跟你吹。”
“我信我信我信”香菜一边笑一边将他上半身扒了个精光,“打拳打累了,那你今天晚上就别卖力了,为妻来伺候你。”
藤彦堂配合她的动作,任由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他躺在床上,张开怀抱,准备好了接纳香菜的疼爱。
香菜瞄了一眼他裆部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忍着笑呼啦一下扯过被子往他身上一盖,“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藤彦堂如梦大醒,仿若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将他全身被撩拨起来的火苗尽数熄灭。
他都摆好姿势了,这小女人居然说要给他烧水洗澡
藤彦堂将双手收进被窝,默默的
扯蛋
端了热水来,给藤彦堂擦了身子,香菜还拿出红花油坚持要给他抹上。
藤彦堂嫌红花油的气味太重,不愿意上药。他主要是担心自己抹了药后,香菜在他身边闻到刺鼻的气味会睡不着。
再次入睡,香菜发梦。
梦中的情形似曾相识
她躺在床上,睁眼看到一个身形与藤彦堂极其相似的人坐在床边,借着幽暗的灯光,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幽绿的灯光给整个房间带来一股阴森可怖的气息,而床边的人似乎也散发着沉沉的死气。
他正在脱去身上的外褂,动作机械的让人怀疑他的肢体生锈了一样。
“彦堂”
梦中的这个人,像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却又给她十分陌生的感觉。
香菜坐起来,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扳过来。她看到一张极为恐怖的脸,那张脸的五官已经腐朽,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一只眼珠从眼眶里脱落出来,另一只眼睛在森白的头骨中转动。失去了皮肤的嘴部,形成了一个黑洞,发出了类似死神的嘶鸣声,像是要将香菜整个人吸纳进去。
香菜浑身狠狠一颤,猛然惊醒。她像是一个溺水者重新呼吸到了水面上的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的喘息,满眼都是惊魂甫定。
“香菜,怎么了做噩梦了”
藤彦堂一碰她,她立马一头扎进他怀里。
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藤彦堂疼惜不已,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碎她似的,轻轻将她环在双臂中,一手轻抚着她细软的发丝。
他以为香菜做噩梦是梦到了她前世种种可怕的事情,柔声在她耳边呢喃:“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