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刘家子弟,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正在看他们的笑话呢!
“参将大人,抓住的那些山贼如何处置?”那军官请示问。
“全部砍了!”
刘光达气愤地说:“不管他们与张云川有没有关系,既然他们打了张云川的旗号,那就是同伙!”
“他们攻陷了大兴县,也是罪该万死!”
“杀了他们算是便宜他们了!”
军官眉头一皱道:“参将大人,不将他们羁押回宁阳府当街处斩吗?”
按照规矩,抓住了山贼都是要送往府城,由当地的官府负责列数他们的罪状,然后报节度府准许后,才当街处斩的。
“他们既然是张云川的同伙,那就不必留活口了。”
刘光达沉声说:“活人是会狡辩的,只有死人才会闭嘴!”
“我们追剿了张云川他们这么久,总的给上边有个交代。”
“抓不住张云川本人,总得拿一些他们同伙的脑袋给上边交差。”
“不然上边还真以为我们左骑军的人是废物呢!”
“是!”
军官当即明白了刘光达的用意。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张云川一伙的,那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是张云川的同伙。
“将斥候全部派出去!”
刘光达面露凶光的说:“姓张的他们肯定没有跑远,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所有的兵马全部围上去,必须全歼他们!”
“是!”
他带了左骑军上万兵马围剿张云川,迟迟没有成效,刘光达很上火。
可是一连两天,他们的斥候骑兵都是一无所获。
周围地区的山岭,村子几乎都被他们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
可却依然没有发现张云川他们一伙人的踪迹。
仿佛张云川他们凭空消失了一般。
实际上张云川他们并没有消失。
他们甚至就躲避在距离刘光达他们扎营的村子不远处的一处大野地里。
张云川他们一个个浑身裹满了荒草,宛如一个个野人一般,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张云川预判了左骑军的预判。
他觉得左骑军在剿灭了独眼龙他们后,肯定会发现这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到时候他会觉得自己一伙人会趁乱朝着远处逃。
他的斥候骑兵也会朝着远处搜索追击。
纵使没有朝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