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后背那里都是紧绷着的。
顾锦沅看看左右果然无人,这才松了口气,微靠在他肩膀上,却是低声道:“这当太子妃也不容易,做什么周围都是人。”
太子听闻,挑眉轻笑:“也没什么,这才刚开始,自然是按照宫里头的规矩来,等过几日,你熟悉了,东宫里诸事自然是由你来做主,到时候你想怎么样便是怎么样,谁能说什么。”
顾锦沅一想,确实如此。
太子又道:“你在国公府里,处处不得自由,过来东宫,凡事凭自己喜欢,岂不快活许多。”
顾锦沅抿唇笑了:“我还没问你,怎么就突然让完婚了。”
太子握着她的手,却见那手上指甲犹如粉玉一般,就这么随意把玩着:“这样不好吗?”
他自然不会说,那一晚分别后,实在是想她想得紧,几乎要疯了一般,只是到底不曾完婚,还要紧绷着忍,再想起她回去国公府,没几个知心人,处处都是防备,倒是不如早点嫁进来,这样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事,也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顾锦沅略一想,自然是猜到了,一时心软面热,就连四肢都跟着阵阵酥麻,下意识别过脸去。
“你出去办差,是做什么?”
她想转移下注意力,便随口这么问。
“并州的一桩贪墨案。”
太子淡声道。
“贪墨案?”
顾锦沅不免有些疑『惑』,想着寻常的贪墨案,断断不至于需要太子亲自前去了,这必是大案。
“是。”
太子微蹙眉,却是声音略低:“这次的案子,怕是涉及到胡家,是以我在亲自前去,如今涉事者已经关押在案,只等着刑部审讯了。”
顾锦沅恍然,之后想起来前些日子的那个胡二案,怪不得突然在那个时候捅破了,原来是已经有了些把握,能动得了胡家。
一时便记起来那茗娘的事了。
原来她和太子订亲后,便没机会相见,相见时已经是洞房花烛夜,哪里还记得什么茗娘,如今说话间才想起来,便问道:“对了,你可听说过茗娘这个名字,这是谁的名字?”
谁知道她刚问出这个,太子却是面『色』微变,凝着她道:“你怎么问起这个?”
顾锦沅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腕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
她意识到了:“我外祖母的诗中提起这个名字,我心里疑『惑』,便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