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关你什么事?”我不耐烦地别过头,懒得看他的脸。
“关我的事。”傅斯澄不徐不疾地说,“我想追你,梁暖。”
我想想,有个炮友曾经在某次睡完之后抱着我说要跟我谈恋爱,被我一脚踹下床,然后我穿上衣服出了门,立刻把他的微信拉黑了。其他时候我不爱社交,朋友喊我吃饭都是推五回才去一回,很少结识新的人。现在我天天呆在咖啡厅,来来往往倒是不少人,也有过男的女的见我一个人窝在角落想来搭讪,都被我一张酷似赔了棺材本的冷脸给劝退了,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这儿的老板,也不影响生意。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既不属于炮友,也不属于来搭讪的陌生人,而且还是骆非的好哥们。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没可能,滚。”
我不需要男朋友,我不能接受两个人过分亲密,有欲望的时候打个炮就解决了,其他时间我恨不得全世界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