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将军此刻定然路上,我们得守住此处,迎接他的到来,总不能让他被挡在肆州啊。…
高湾顿时没有了办法,退也不行,打又打不过。
大王…不知您跟平原王可熟悉否?"
田子礼忽然问道。
高淹一愣,“自然熟悉,只是不算太亲近,平原王跟陛下他们更加亲近。
“亲不亲近倒是无碍,只要熟悉就好。
田子礼令人关上了门,开始跟高淹密谋了起来。
当天晚上,就有几个好手悄悄从官署翻培而出,跳进黑夜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次日,天蒙装亮。
独孤永业披上了甲青,甲士们分布在他的周围,渐渐聚集在了官署
门口。
独孤永业的眼神多是不屑,
一个不曾打过仗的宗室,领着一个文士,就想要将自己压制住?
我跟着文宣皇帝打仗的时候,你们还不知在哪里玩泥巴呢!
那彭城王以为有刘桃子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这也是妄想!
自己守在这里,刘桃子又不敢领着全部的兵力杀过来,能不能过自己这一关,那还不好说,他可不是那沿路任人幸割的小喽啰。
你阿爷见到我都得客客气气的叫一声大都督,
独孤永业在心里暗骂着,转头看向了官要门口的甲士,他敏锐的发现,官署门口的甲士换了人。
独孤永业在他的先锋营的簇拥下走进了官署。
官署内的氛围忽有些不同,甲士行走在各地,眼神冰冷,这些地方云一改过去的怯弱,看到自己竟也不觉得害怕。
独孤永业忽感觉到了些不对,可他也不害怕。
以他身边这些精锐,这些狗东西还想要围杀自己不成?就这百余就能将你们那几千人给屠了!人,
独孤永业在一个甲士的带领下大步走到了主屋,一头闯进去。
高湾坐在上位,脸上再也没有半点的怒气,反而是带上了些笑意乐呵呵的看着独孤永业。
独孤永业当即皱起了眉头,田子礼此刻急忙起身,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主动拉着他的手,“独孤将军…您终于来了,这几天,着实是我不对,得罪了您,请坐,请您入座。
田子礼这过分的热情,让独孤永业极为不卖。
他还是坐了下来,还不等他开口,田子礼便赶忙说道:“独孤将军大王与我领兵来到此处,都是因为庙堂的诏令,如今庙堂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