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领着亡人在城外作乱,便是死罪,谁也护不住!!”陆杳的眼里满是纠结。就在他陷入迟疑的时候,高处忧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是高阳王府中护卫!!谁敢杀我!!!”此刻,他终是表明了身份。果然,这话一出,陆杳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放”陆杳刚开了口,就看到一旁游徼脸上的异色,他瞪圆了双眼,赶忙改口,“勿要杀”“噗嗤!!!”只见佩刀一闪而过,高处忧的头就这么掉了下来,一路滚落到了陆杳的脚下。血液喷射而出,溅了陆杳一身。“人”陆杳此刻方才念完最后一個字。钱主簿哆嗦着指向了刘桃子,“来人啊,抓住他!抓住他!!反了,这是反了!”刘桃子从地上捡起了人头,平静的看着陆杳,“陆县令,此贼冒充高阳王护卫,在城外意图谋反,罪大恶极,若不能及时杀死,恐伤了高阳王名声。”陆杳几次张开了嘴,他看了看身边的路去病,又看了看刘桃子,转身便走。陆杳越走越快,步伐越来越大,在他身后,则是传出了一个又一个凄惨的叫声,求饶声,哭嚎声。钱主簿听着身后的声音,双腿都不知是怎么踩在地上的,柔软无力,他是小跑着,才能跟上面前的县令。“我们看错了。”陆杳瞥了眼快步跟在身边的主簿,此刻终于开了口。“县衙里带头做主的不是路去病。”“是那个游徼刘桃子。”“给你三天的时间,想办法除掉他。”“啊??我??”“不是让你杀了他,罢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