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吊爷的肩膀。
老吊爷原本佝偻的身子绷个笔直,动作都僵硬了,下意识的握住手里的火枪。
不用说,只要他一开火,我们这辈子也别想走出去了!
这地方是怎么形成的?知必死而敢死之人的爽灵所结,血性满满,果真弄死一个半个,全都得跳出来和我们拼命!
我担心老吊爷兜不住,心思急转,假装没看见这东西,笑眯眯的凑到老吊爷身边,一把搂住对方的肩膀,握着天官刃在他面前比划,实际上,天官刃都快怼到那鬼童的脸上了:“老东西,我拿这家伙事儿换你手里的喷子,怎么样?”
老吊爷一张老脸抽搐着,强笑一声。
至于那鬼童,被天官刃吓得魂不附体,跟只猴子似得,“噌噌”从老吊爷身上爬了下去,不过逃走之前,似乎气不过,从身后狠狠推了我一把,力量极大,我一个大老爷们被推了个狗啃泥,嘴巴里血腥味弥漫,按了按门牙,牙都特娘的杵的开始晃了……
不过,我没敢吐口水,心里骂翻天,脸上笑嘻嘻,起来拍了拍屁股,一招手继续上路。
其实我颇为庆幸,幸亏这是个小鬼,吓唬一下还好使,这要是个老鬼,只怕我们今儿个得倒血霉。
吃了这一回亏,老吊爷可算是学聪明了,毕竟被个鬼童骑在脖子上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想不警醒都难,只要我做什么,立即跟着做。
其实,这地方就是诡异,真摸透了深浅,走出去不难。
我们陆陆续续又遇到一些东胡人留下的爽灵,有的跟我们说话,假装听不见,有的从身后拍我们,千万别回头,有的干脆上来抢东西,随他开心便好。
不过,最凶险的一次却是我遇到了。
那是一个颇为壮硕的鬼妇,生着一张大饼脸,三角眼,面色白的就跟抹了一层厚厚的面粉似得,拐弯的时候我虽然咳嗽了一声,可到头来还是迎面撞了个正着,与之相比,我就太过瘦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瞬间,正好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男人遇女鬼,最忌讳的就是和对方对视,若对方没看上了还好,若看对眼了,那可真就完犊子了。
这鬼妇鬼相如此,生前恐怕也好不到哪里,东胡人就算是再不讲究,总也知道个美丑,似这种货色,想必没人敢领教,生前孤单,死后必定邪性,结果可想而知,那鬼妇的三角眼当即就亮堂起来。
好在老白有三分急智,笑嘻嘻的上来将我扶起,说我走路魂不守舍,一定是孤单寂寞了,恰巧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