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稳定之后,她能保持每月百匹的量,已经比很多人挣的高三倍。”
沈小叶这边叹到:“才二十两?庚表哥你可知县城一家生意好的商铺月入不过五六十两。
杂货之类小铺比之更低,想每月百两以上都是老字号,有后台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下,说:“再有就是行商,南货北卖一次买进上千两可以赚回千两。
或者把布转到边地,每匹净赚四五钱,到外邦就更挣了,一匹布换一匹马。好羡慕!
而二十两,仅能聘请一个专门教制艺的经师讲一年的课。”
“你就在县里买卖就可以了,挣得真不少。”沈存庚哪会听不出的她阴阳怪气。
连忙拱手道:“还请表妹原谅则个,是我坐井观天了。”
说着还连连作揖,引得后一辆车上的老爷子疑惑连连:“庚哥儿,这次是嘴又秃噜得罪小叶了?”
“嘿,他们兄妹从小都这样,打打闹闹后转眼又和好。”大舅舅沈长寿根本就没怎么注意,他还在考虑别的事,“爹,即然在县城租了房,不如我应下渡口招慕押运货船的差事?
船只在北运河左近行走,月银三两但离家里近。”
老爷子这次回来,不同意自己再去镖局跑长盘,可镖局只跑三百里内短盘的镖师,月银仅有二两半。
前几天他和爹找巡检司时,得知河运上有这么个差事。
“水上的事比陆上的更复杂,你暂且跟镖局呆着跑短盘,不差那半两银子。”老爷子越上年纪越不想儿子离的远,特别是这次押镖还遇到了水匪。
前头车上的沈小叶三人,并不知大舅舅现在的职位要调整,她已经给表哥又算了一笔,说家里的蓝靛泥和苏木还可以再染五百多匹布,完全属于净赚。
还有,她计划着再从灵山寺搞两千斤菘蓝,制出六百斤靛可以染一千二百匹布。
沈存庚连连称是,内心却早已崩溃,求别再讲,他现在满耳朵的布布布。
小叶绝对是故意的!
两兄妹就在这“愉快”的气氛中,一路聊回家里。
以至于到傍晚漂洗新收的布匹时,沈存庚坚决不跟沈小叶搭伙。
也是这一家人拼命,连轴忙了一天两夜,新染出了收来的五十几匹布。
一大早天微亮,沈小叶再次游走在院内晾架之下,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已经晾干的布匹。
然而,大舅母黄氏已经在门外催她:“小叶,车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