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找过但没有找到。刚刚的丰久和年轻一些的顾叔有八分像。
而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居然半点没看出来?”他有些疑惑的来回看看两人。
沈小叶开始打哈哈,“大舅舅忘了,我高烧之后有些东西记的很模糊。
而四舅舅是看出了姓周的看到我们时的不大自然,才会否认的。”
“不自然……”沈长寿垂眸回忆着。
而与他们分别后的周向,暗自观察丰久,“久爷,你就不问问沈家两位公子是何人?”
“你现在不正要给我讲嘛?”丰久的心里实际上并不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本家的确姓顾。
周向挑挑眉:“哈哈,也是,他们是我们大当家的同村,沈小公子也算文武双全,想来你也没有兴趣听。
咱们还是再商量商量,明日从哪个方向进山。”
“不忙,昨夜战群狼令我旧伤复发,得进城买几样专门的药。”丰久决定提前备好染头发的药,以便离开时改头换面。
他们都各怀心思的,为了前辈们留下的所谓藏宝图,坚持着合作。
却是不知沈长岁在考虑了一天快到达灵河县城附近时,做出一个决定。
他和沈小叶说:“我思来想去,周向那些人若找到的东西尽是些刀兵火器,万一流落到北虏那边对大周没有什么好处。”
“舅舅,你不对劲,从小猫儿讲到周向时,就开始了。
是有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的?”沈小叶略一思忖,望向远远隐约可见的船只道:“你想过桥进县城,把听到的事告诉潘先生?”
沈长岁点点头:“嗯,不论丰久像谁,他来自关外,而且有可能与那天的两个达达人有什么牵连。
审讯的时候,我听到一个人说带队的是个叫九爷的白发之人。”敢顶着标志性的白发不改装,不知是不是一个九。
沈小叶:“可你怎么说自己知道那边山里有东西,拿着兵器给潘先生看?
而且能肯定先生会上报给谁,搜出东西一定会交给官府吗?
舅舅,不拿证据你说不清的,拿了证据你更加说不清,这里不是以前的家。
再者,就算山里还有这个,”她比了比刀枪的手势,“大约也会生锈且没有火药装填。
说穿了此时的火器占上面两条后,也就比个木棍打人强点。
还有丰什久,他们也说是义军的后人。”
“岁哥儿,车赶快些,道长想进一趟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