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不笨重,灵活,协调性奇好,枕在她手臂上,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暖和不暖和?”她傻乎乎问,脑子有些糊涂了。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在外头呆了太久,还是觉得冷。”一手试探着往上攀,攀到她腋窝底下,小声哀告着,“你给我渥一渥吧!”
颂银不疑有他,抬起一臂说好,一面抱怨着,“到底刚立春,外头寒气还没消,你想进来就明说,何必拐弯抹角,看冻着了吧?”
她在专心责备他的时候,他开始神思恍惚,手也不太老实,略微动一动,触到那圆弧的曲线,不该紧张的地方又紧张起来。毕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他诺诺答应着,反客为主,把她搂进了怀里。
颂银咦了声,要说话,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辗转好一通缠绵。他很聪明,无师自通,比方这种男女之间的互动,他只要摸着了诀窍,绝对可以挥洒自如。颂银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在他身下了。
他轻轻喘息着,拿手扒拉她的衣领,“你戴着同心玉吗?”她的脖颈在昏暗里瞧不真切,只看见一个隐约的,莲瓣一样的线条。顺着那线条往下,终于发现他的索子,牵出来,是水一样透亮的坠子。
她说:“原先没脸戴它,觉得自己不受你家里人待见,硬要留下很丢人。我想过还给你,几回了,老狠不下心肠来。你说,收回去了会不会转赠别人?”
他嗤地一笑,“你的气性儿呢?我以为你宁可砸了也不便宜别人的,没想到竟还打算还给我。”
她撅起了嘴,“那不是你的传家宝嘛,老太太说遇到对的人,把心留给人家的,我把它砸了,老太太不打上门才怪。”
“你不跟我,我连心都没了,要那玉做什么!”他照准那撅起的嘴狠狠来了一下子,吻着吻着还嫌不够,她领下的香气更馥郁,他已经觊觎了半天了,终于拿小指挑开了一点儿,“我亲亲脖子行吗?”
她仰起纤细的脖颈递给他,丝毫没有做作,嘴里轻声说着,“你亲了我那么多地方,我的清白全交代给你了,往后可不能赖账。”
月正当空,一丛云翳缓慢移过来,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所幸这个院子归内大臣独住,有点什么动静也不必强自按捺,只听隐隐约约有哭腔传来,忽然啊地迸发出一声尖叫,是女人的嗓子,“疼死爹了!”
爱一个人的时候问自己,究竟能为他做些什么,也许仅仅是付出,令他快乐。听说男人爱上女人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