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歉疚的笑了一下,“好好好,那我以后不在孩子面前说坏话了!”
……
待香菜休息下,荣鞅拍拍藤彦堂的肩。
藤彦堂看出荣鞅有话要说,他却不舍得放开香菜的手离开。
荣鞅只得在这里,用类似耳语的音量,轻声将小次郎的死和警察来过的事告诉藤彦堂。
其实在擂台上,有那么一刻,他是恨不得杀死小次郎,但他嫌杀人费时,他更想抓紧时间把香菜救出来。
“警察还在外面?”藤彦堂问。
荣鞅点点头。
藤彦堂感觉按在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似乎收紧了力道,只听荣鞅声音暗哑的说了两个字。
“孩子……”
藤彦堂按住肩头上的那只手,快速的看了一眼老太太和苏青鸿那边,然后打哑迷一般对荣鞅轻微的摇了摇头。
直到很久以后,老太太才明白当时的自己捕捉到的这个细节是什么意思。
荣鞅和藤彦堂情同手足,自不会再多言。
看着病床上熟睡的香菜,藤彦堂的目光就像是亘古不会转移的磐石,透着爱怜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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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彦堂喉结微动,“警察那边,劳烦大哥替我应付一下。我现在……不想从香菜身边走开。”
荣鞅看了一眼香菜,轻轻点点头。“警察那边我先帮你应付着,燕松已经去现场调查了,我想以他的能力,很快就会查出线索。”
正如荣鞅所言,燕松和宁心再次回到地下拳场。他让宁心拍照取证,很快就有了不小的收获。
这个案子,算是燕松的侦探事务所开张以来,接到的第一桩正式的案件——人命案。
何况自己的族弟还和这件案子有牵连,就不是收职业本能的驱使,为洗清藤彦堂的清白,燕松也会对这件案子很上心。
两天后,藤彦堂的杀人嫌疑莫名其妙的被洗清了。
按理说,族弟的清白已经被证明了,燕松应该失去了查案的动力,但他没有放弃。
尤其是,在听说藤彦堂的清白是被日本人证明干净的时候,燕松这心里就莫名的有点不甘心,还有点不平衡。
是这么回事——
小次郎的死,早就在日租借传开了。空知秋自然也听说了,而且他还听说藤彦堂被牵涉其中,就想卖个面子,让那天自己派去地下拳场帮小次郎撑场面的人去警察局给藤彦堂做了个证,证明那天藤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