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放心吧,锁没坏,坏了我赔你就是了。”
香菜刚刚放下心,想起昨晚的事。又紧张起来,“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
“没错,不谢谢我?”
藤彦堂大步进屋,将烫手的两碗稀饭放到桌上。
香菜知道自己酒量很差,也曾听何韶晴说过自己的酒品有多么令人不敢恭维。
她跟着藤彦堂进屋。小心翼翼的问:“昨天晚上,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藤彦堂目光微微闪动,说实话他昨天一晚上都在琢磨香菜说的那些话,有很多地方都搞不懂也没想明白,但至少有一点他很确定,这丫头的来历不简单。
既然香菜清醒的时候不提此事,他也不会戳破。
“你怎么不问问我昨天晚上趁你醉酒的时候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香菜哼笑了一声,“没人的时候碰我这儿碰我那儿。对我说这样那样的话,各种羞耻,有人的时候马上吧立马装的一副酷拽的不得了的样子,你说你别扭不别扭?”
藤彦堂横眉冷对,带着命令的口气说:“赶紧吃饭,吃晚饭之后跟我去医院看我奶奶!”
知道藤彦堂是他奶奶带大的,所以香菜提起他奶奶的时候比较小心,“你奶奶住院了?”
“她那是没病装病,想逼我去相亲,结果一住院还真被检查出有病。”
“不打紧吧?”
想想藤彦堂的奶奶起码也有五六十了。年纪也不小了,身体素质不比年轻人。
“血压有点高。”藤彦堂坐下来拿起馒头咬了一口,“你昨天可是答应过要假扮我女朋友的。”
听他那口气,好像生怕香菜反悔似的。
想起昨天的事儿。香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她这背上也开始犯疼了。
她一摸背上有点湿滑,似乎是药膏。
她没有给自己背上的淤痕上药的印象,想必是藤彦堂帮她的。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人前人后对她那是天差地别的态度。
吃完了饭,香菜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准备跟藤彦堂一起上路。
藤彦堂打量了她一阵,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你打算穿成这样去见我奶奶吗?”
香菜看看自己,身上的这身裙子,是她上回参加骆家宴会的那一套,还是她亲手做的,不过料子都是她从垃圾堆里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