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把手上提着的一件慰问品塞给香菜,对香菜还是虎声虎气,“这里头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能吃!我专门给你哥带的!”
“谢啦。”就老渠那抠门的德性,香菜不指望他能带啥好东西。
香菜口气敷衍,老渠极不爱听,抄起手来就要敲她的后脑勺。
香菜往后跳了一下,指着他手上的另一件慰问品,忙转移话题,“那是给谁的?”
老渠顿时消气,然而心情已经不大好,“这是给福伯带的。”
“福伯病啦?”
“福伯过年回乡,回来没多久就开始忙店里的生意,这不就病下了吗。”
芫荽插嘴问了一句,“谁是福伯?”
“就是在青牛镇一下买走咱们家咸菜的那位老伯伯。”
芫荽回想起那位出手大方的老伯,同时心里庆幸在青牛镇能够遇到那位老伯,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他们兄妹要等多久才会卖光手上的东西。
老渠不知他们兄妹之前与福伯见过,不过隐约记得有一次他跟香菜在荣记酒楼吃饭的时候,香菜认出福伯的事情。但福伯贵人多忘事,没认出香菜来。
受好奇心驱使,老渠问清了始末,在得知他们青牛镇萍水相逢一场,一别之后在大沪市又碰到一起,不得不感叹缘分奇妙。
谈起荣记的这位兢兢业业的老管家,出于对福伯的同情,老渠忍不住多说了几句,“福伯这大半辈子都在为荣家卖命。到老了还是个劳碌命,可怜他膝下无儿无女,想想他这一病,估计心里也难受得紧……”
一想到不能在父母跟前孝敬。芫荽心里也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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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见不得这老家伙在跟前煽情,把芫荽的情绪都拉低了,她忙催着老渠,“行啦行啦,你赶紧去看看福伯吧!”
香菜一开口。那真是破坏气氛。老渠有些气急败坏,“你这死丫头,看我怎么扣你的工钱!”
香菜不以为意,知道老渠就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老渠又说:“等我探望了福伯,你跟我一块儿到店里去。”
“诶诶,知道啦。”
老渠扭身走后,芫荽望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担心,“香菜,我看这位渠老板。对你不大好哇,要不你换份工作吧?”
香菜白他一眼,“你以为现在的工作那么好找哇?”何况她还是个姑娘家!随即她又为老渠打抱不平了几句,“你别看他那样,其实他为人特别好。他就是那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