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怎么学识渊博,也不该是一位佛门高僧的对手,他既然可以和对方九辩而不输,自然是有其原因的。
他赶忙问道:
“臭老头,把话说清楚啊,到底什么意思。”
薛若海淡淡说道:
“佛辩二字,重点不在佛字,而在那个辩字上,既然是辩,那就是要有不同的见解和看法,未必就是佛门看法,世间一切道理皆可答辩,胜在一个理字。”
韩飞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却跳脚起来,恼火道:
“臭老头,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说,还让我跟疯子一样,没日没夜的看什么佛经,我都快看疯了,知不知道。”
薛若海没好气道:
“不知其理,如何知其所答?佛辩虽然未必是佛门看法,但却要知其所然,让你看佛经,便是让你心有所悟,知其所然,方知其所以然。谁想到你小子却在那里钻牛角尖,平日里的聪明劲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韩飞咬了咬牙,他很怀疑臭老头就是故意的,但自己又没证据,对方说的头头是道,他自然是无话可说。
薛若海淡淡说道:
“好了,看了这么多天的佛经,即便没有慧根,多少也对参佛悟道也有了一些认知,便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会告诉你那最后一辩的内容,你自己去想属于你自己的答案。然后就可以着手准备前往灵觉寺了。”
韩飞揉了揉脑袋,没好气的看了薛若海一眼道:
“那就这样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怎么休息了,还真需要好好去睡一觉。”
说着,韩飞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向着山洞走去,小和尚没有跟上去,而是继续回到自己最开始坐的那块岩石上,继续参禅打坐。
玉罗刹看着韩飞进入山洞的背影,轻声问道:
“如此匆匆忙忙,到时候他去灵觉寺,有可能成功吗?”
薛若海在一旁微微一笑道:
“ 有道是时也,命也,成与不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玉罗刹看了看薛若海,没再说什么,也转身离去了。
等到第二天的天亮时分,足足睡了一整夜的韩飞,从山洞中走了出来,不曾看到薛若海的身影,尝试着在心神中以太乙玄天阵感应了一番,就看到薛若海正在后山。
他伸了个懒腰后,缓步走到了后山之巅,看到薛若海正在喝茶,茶桌对面的位置上还放了一个空杯子,韩飞也不询问是给谁的,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