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有问题？那如果不是精神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呢？”

“要知道，人可是最复杂的物种了。”

“有的人以为，杀人并没有什么，对于这种来说，杀人于他们而言，杀人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如果，我说如果，顾佳慧就是这种人呢？”

“而这种人显然不会天生就是，那就是环境了，十二岁的女孩儿杀人，的确是不太可能，那如果，如果十二岁的顾佳慧，和别人学呢？”

平安雕刻铺中。

比较安静。

周锋四人听着沈朝歌的话，陷入了沉思。

徐正扶了一下眼镜，缓缓开口道：“沈老板的意思是，在顾佳慧成长的阶段，亲眼目睹过犯罪？并且对于犯罪行为不排斥，甚至是学习了这种犯罪行为？”

沈朝歌点了点头。

“如果你们没有查出来顾佳慧有任何的病情，那么，这是唯一的解释。”

“除非，顾佳慧本身患有一种精神疾病或者是其他的病况，而你们没有查出来。”

周锋摇摇头。

“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们查过顾佳慧的近十年的就诊记录，全部都是在江南市，而且顾佳慧几乎没有怎么离开过江南市。”

“所以，沈老板你说的可能性的确是有。”

“可是，既然有的话，那不可能没有凶杀案出现过啊，这些年的凶杀案和顾佳慧都对不上。”周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