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凝固的琥珀般陷入了静止,并在静止中飞快地褪去色彩、陷入昏暗,一种异样的苍白辉光则从窗外弥漫进来,透过了那些封堵在窗口的木板,将房间映照的影影绰绰。
而在这一片诡异苍白的静滞时空中,只有三角形中间的阿加莎还维持着活人的模样与色彩,她紧闭双目,只以左手托举着自己的眼球,一边扫视四周一边冷静地开口:
周围那令人烦躁的无数窃窃私语声突然减弱了不少,阿加莎则转动着左手,让自己的眼球看向不远处那张书桌。
那里是留下的民俗学者布朗·斯科特最后工作过的地方,理论上,如果真的曾有一个灵魂在此驻留,那它的些许余晖应该还在此处徘徊。
哪怕房间中随处可见的显示着当初这房间里的极有可能只是一个被超凡力量凝聚出来的,那个体内也显然是曾有人性的,对这一点,阿加莎在看过那份记录之后便已经确信无疑。
然而在那空荡荡的书桌旁,她什么都没发现。
没有灵魂的余晖,没有执念形成的投影,甚至看不到一点代表灵性残余的闪光,那里只有一张失去色彩的桌子,桌子上堆积着黑色的物质,物质上升腾着细细的烟雾。
阿加莎的眼球在手心中慢慢晃动着。
守门人在思考。
是因为死亡时间过久,灵魂余晖已经消散?还是因为当初待在这房间里的只是个,所以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人性,而只是模拟出了记忆和人
格?亦或者······那灵魂已经通过了巴托克的大门,进入了安息之地?
最后一个猜想尤为不可能——-毕竟从房间的现状来看,即便那位曾有灵魂留在此处,也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污染,而受到污染的灵魂……是无法穿过那扇门的。
可灵魂去哪了?
周围低沉的窃窃私语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比刚才还吵杂引人烦闷。
灵界的阴影们开始不安分了,它们对突然入侵的不速之客没有好感——哪怕身为强大的守门人,也最好别在这个深度待太长时间。
想到这,阿加莎抬起手杖,在地板上顿了两下。
锡制手杖在顿地时竟发出仿若雷鸣般的轰然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