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邵大人已经在为我研制解药了,相信不出一个月就能得到解药。”盛露嫣想,他定是只查到了她如何病的,还不知道她在装病。因为若是知晓了,就不会说这番话了。
此事若是只涉及到她一个人便也罢了,可事情还涉及到了邵院使。而且那日听邵院使说皇上曾问过她的病情。若她告诉寻厉实情,她不敢保证他会如何做。
虽然寻厉最近的确是帮了她不少忙,但这些事与盛陵侯府有关,而他与她爹站在了对立面,所以他们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自然可是互相坦白。
可她的病情与此事不同。若是寻厉上报了,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她出身世家,或许皇上还会顾及她的身份,不会过重惩罚。邵院使可就不同了,她不能害了他。
寻厉皱了皱眉。
邵大人好像对于夫人的病了如指掌。连几个月的寿命、多久研制出来解药,全都清清楚楚的,这事怎么想怎么怪。莫不是邵院使也被盛陵侯府买通,参与到了其中?
这般一想,寻厉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第二日一早,高婆子就去敲鼓告状了。
这件事容不得她不去做。她所犯的罪太多,累积起来,要被流放三千里。可儿子还病着,丈夫又去世了,她不能留儿子一个人。若是此举成功了,她的罪便能少几分了。
况且——
只能成功,不然就是死。
前日的刺杀仿佛还在眼前,她要活着,她一定要成功。
这般一想,高婆子敲鼓的声音越发大了。
京城府尹很快便升堂了,然而,听到高婆子的话,看着她手中的证据,他恨不得立马昏迷过去。正想要找个理由退堂,这时师爷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吓得他连忙去了后堂。
瞧着宫里来的皇上身边的内侍,府尹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等从后面回来,府尹大人瞬间跟刚刚不同了,变得严肃认真了几分。
审完高婆子,府尹又把魏郎中传唤过来。
很快该问的问题就问完了,剩下的便是要传唤盛陵侯和柳氏了。这件事便自然不是一时半刻能问出来的,或者说,是不敢去问。
所以案子暂时告一段落。
接着,审完的卷宗就被内侍送到了宫里。
由于这个案子是衙门公开审理的,所以,一时之间,满京城哗然。
盛陵侯得知此事时正在前院与幕僚议事,得知此事顿时大怒。这时他还不知道宫里也来人了,只是单纯觉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