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这般待她。哪里有做妹妹的样子。”
“侯爷~祠堂里阴气重,想必更冷。咱们的女儿身子娇弱,哪里能在那里久待。您忘了么,去年冬天您罚她跪了祠堂,才一个时辰她就晕倒了,染了风寒,一个月才好。”柳氏身子贴到了盛陵侯身上柔声道。
盛陵侯垂眸看了一眼柳氏。昏黄的灯光下,柳氏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侯爷,您听啊,外面的风声多大啊,祠堂得多冷。”说着话,在盛陵侯身上蹭了蹭。
盛陵侯轻咳一声,听着风声,看向了窗外。
看着盛陵侯的神色,柳氏知晓他态度软了,便道:“要不,妾身让人去瞧一瞧,若是她能撑得住,自然继续罚她,若是撑不住,就让她回院子,可好?”
盛陵侯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天气便放晴了。
一大早,孙嬷嬷就一脸愤怒地过来了。
盛露嫣抬眸看了她一眼,问:“嬷嬷这么怎么了?”
孙嬷嬷没讲话。
“可是我那妹妹被放出来了。”盛露嫣问。
孙嬷嬷见自家姑娘猜中了,便忍不住说了起来:“可不是么,侯爷说好的是让二姑娘在祠堂里跪三日,结果三更天就把人放出来了。哪有这样的父亲,心也太偏了!”
孙嬷嬷初时对盛陵侯还是很尊重的,但自从得知一起长大的姑娘的死可能与盛陵侯有关,言语间便没了敬重。
“听说昨晚柳氏端着一蛊汤去了前院,进去了就没回内院。等到三更天的时候,她身边的王嬷嬷去祠堂把二姑娘放了出来……亏她还是读书人家的姑娘,这般没规矩,就知道勾引爷们儿。”
盛露嫣静静听着孙嬷嬷的话,在妆奁盒子里挑选了一番,找到一对白玉水滴耳环,看着铜镜慢慢地戴在了耳朵上。
她早就知道会这般了。父亲对柳氏的喜欢,不是她一朝一夕就能撼动的。
“嬷嬷莫要气了,咱们如今的处境不比五年前好多了么?”
孙嬷嬷还欲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好看了许多。他们确实要比五年前好多了,那时他们家大姑娘常常被侯爷打,被关入祠堂。明明错的人是二小姐,可侯爷就只会惩罚他们姑娘。他们说出来事情,侯爷就只会认为他们是在狡辩,他们说什么都是错的。那时,他们受尽了委屈。
“那也是因为姑娘您聪明。”孙嬷嬷道。
姑娘从前是多么骄傲而又明丽的一个人啊,活得像个小太阳一般,笑容明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