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作的熟悉程度和两个人的默契程度,这种表演不是第一次。
在整个过程中,屋里的人们都停止了喝酒、说话,除了瞠目结舌的冼心兰和闭眼装睡的周胜利外,全部鼓掌欢呼。
冼心兰正在惊骇于他们的这种喝酒方式,卷毛端着酒杯来到她面前,“冼老师,咱们也喝个交杯酒吧?”
冼心兰面部阴沉起来:“不行!”
一撮毛提着酒瓶过来说:“冼老师刚才没喝掺了兴奋散的酒,喝交杯酒面子上下不来,这个瓶里的酒我刚掺了兴奋散,你喝了保准就好意思喝交杯酒了。”
冼心兰用手捂着自己的酒杯不让往里面倒酒,站起来说道:“你们硬要倒,我不喝了。”
说罢,转身到椅子上拿过自己的小手包背到身上,准备离开。
一撮毛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往下用力,把她又压到椅子上坐下,脸贴近她的脸,腮帮子上的毛几乎扫到了她的脸上了,淫,笑着说:“冼老师,你真不知道今晚上晚酒为什么要四男四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