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毛鸿升的计划付诸东流。年轻人,容易动肝火,这不,王登科看戏似的,不为所动。可毛鸿升就倒霉了,这里可是王登科的府邸,19团本来就驻扎在泰安,等于王登科的大本营,院子里的卫兵就有十来个,足够让毛鸿升喝一壶的了。
看着被卫兵制服的毛鸿升,王登科一阵后悔。
他从毛鸿升说起‘王督’,并问了余姚王氏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跟脚。
猜到是一会事,可是不明所以是另外一回事。浙江和山东不仅仅隔着一条长江,还有一条淮河呢。这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省份。他猜不透王学谦为什么会派人来山东?
而且目标就是很不得意的第五师。
这里面肯定有他不为所知的内幕,王登科在军界十多年,已经是官场老油子了,他想要‘诈’一下毛鸿升,没想到最后闹僵了。而且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有‘诈’出来,这让他非常恼火。
“哈哈……”
“玩笑,开个玩笑。”
“你们都下去!”
“毛老弟不是当哥哥的故意和你过不去,只不过你也知道,空口无凭,难以让人信服!”
王登科变脸的速度极快,仿佛干才剑拔弩张的那位第五师的团座大人,变成了一个好说话的饭馆掌柜的
这样的转变让毛鸿升非常不适应,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衰而竭’,在毛鸿升认清了这地盘没有他嚣张的份的那一刻,他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口气也不那么强硬:“现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还是不信!”
王登科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毛鸿升彻底无语,这家伙年纪不算大,可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
随后他开始解释起来:“你一个来历不明的身份,就算是江山老乡,我也无法相信你能代表些什么?就算你是浙江派来的,可你如何保证自己是王督的特使?口口声声说是王督的差遣,可你如何证明?再说,郑宝信,这个人也是你们的人吧?”
毛鸿升点头不语。
王登科冷笑道:“他的身份不用我给你解释吧,运河上的青帮小头目,说是水匪都已经是抬举他了。就你们两个人的组合,真的很不像一方大佬派遣来的特使,反倒是和江湖骗子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两个人的出现不足以让我重视……”
说完,王登科还嘟哝道:“真不知道老李这货怎么让这傻子给混进来的!”
老李就是王登科家的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