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走上更大的舞台。至于给孙大先生当英文秘书,纯粹是没办法安排的权宜之计。
可马寅初不一样,他在上海,就王学谦对他的重视程度,加上经济研究所的投入,一下子让他站在了一个学者梦寐以求的高度来审视学术和社会的融合。这次回到上海,他也是感慨良多,多少有在上海安家的准备。一来是上海商业专科学校创办自他手,可他压根就没有关心过多少;其次就是想要一个展现他所学的舞台,而这个舞台别人给不了,王学谦恰恰能够给一点:“子高,别的我不多说了,今天外面来的人很多。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大实业家也不少,可这些人都不是那么容易拉拢的,你就不怕一旦泄露了机密,把你推向风头浪尖?”
“我怕啊!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外面的人但凡不傻应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王学谦笑道,表情轻松之极,仿佛说的是一件寻常的事而已。
马寅初叹气道:“子高,你知道吗?我一直很佩服你,你总是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的时候,表现出一种平常的心态。”
“不说这些,你的演讲准备好了?”王学谦适度的表现出一点主人的关心姿态。
马寅初不满道:“且不说我上台说有没有用,关键外面有点多少人能听懂?再说了,这些人都是经商多年,一个个油滑的很,就凭借几句国际形势的分析,你觉得会让他们下那么大的决心?”
王学谦伸出手指摆动了一下道:“不,老马。他们这些人是蛊惑不起来的,必须要有足够的利益。当然,这个时期就纺织行业来说民国的实业家都感受到了冬天的寒冷,英国和日本不断加大纺织业的投入和商品倾销,如果没人拉一把的话,外面的那些纺织业的实业家的工厂至少有一半会在这几年中倒闭。至于另外的人,在商界的地位是低了一些,但都是有着各自的需求。”
“你是说黄楚九和杜月笙?”马寅初皱眉道,这两个人的风评一个比一个差。
“没错,就他们两个。黄楚九格局小了一点,但这个人有着一种其他人无法比拟的狡猾,让他总是能够在最困难的时候化险为夷,而且他需要一个渠道让他能够源源不断地获得资金的补充实现他的商业梦想。至于,杜月笙就更简单了,他需要洗白,别人没办法给他洗白,但是我可以。”王学谦自信满满的样子,让马寅初淡定不少。
王学谦接着说:“而你的工作也不是毫无用处的,挤压英国和日本的纺织品倾销,只不过是第一步,不放眼世界他们如何能够走出去?”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