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个习惯的。甚至大部分人还都动了要把孙大先生揍成猪头的打算。
宋子文尴尬的嘿嘿笑道:“刚才宋会长邀请我餐会的时候发表演讲,对了你知道去年的演讲是什么,谁说的。”
“这个我真知道。”王学谦觍着脸道:“就是本人。”
“去年你说了什么?”
王学谦眼神飘忽的想了想:“好像是吃好喝好!”
“你就糊弄我吧!”
宋子文表示很愤怒。这么高端的场合,王学谦竟然说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确实让宋子文内心无法接受这种设定。怎么像是办事吃酒似的,一通的大白话?
晚宴准时在七点开始。
银行公会主宴楼内,一个中等规模的宴会厅被启用,别看来的人并不多,但身份都不一般。
白银的餐盘,白银餐具,水晶吊灯下,将富贵的气息满满的渗透出来。弥漫在整个宴会厅内。
王学谦落在宋汉章边上,边上是紧张的准备演讲的宋子文。王学谦和宋汉章相视一笑,这种演讲说白了,不过是充数的。没人关心。也没人在乎。
就像是喜宴上的司仪,他既不是娘家人,也不是婆家人……压根就是一个外人,要的是嗓子透亮,最好能顶着风喊出半里地的牛人,压过敲打的响器。压过爆炸的鞭炮……不过银行公会不需要大嗓门的司仪,作为民国高端聚会的顶级圈子,大部分都是半路出家的银行家。
有些在此之前是政府高官,有的是地方就军阀,也有有模有样的钱庄的伙计逆袭人生的励志人物,最少的是正儿八经从西方高等学府学成归来的经济学,财政学之类的才子。
而宋子文,就是一块很不错的招牌。
“今年哪家银行主办?”
“按照银行公会三年前的规定来,今年轮到北方的盐业银行,不过几年北方的几个提案都很玄。”宋汉章说话间有点些许的担忧。
‘交通系’一直是北方银行业的核心,但随着曹汝霖将产业南移之后,北方的银行业以金城和盐业两家银行独大,可按照实际实力来说,这两家银行的实力比南方的银行要差许多。
主要的原因还是上海低价的增长,以及南方投资机会要比北方多一些。
紧靠着天津等有限的工业能力,是无法支撑起两家超级银行的。于是金城银行和盐业银行才联合起来,决定做一次大动作。而投资的目标是铁路,沪杭甬铁路投产之后,四年收回成本,庞大的吸金能力,让金城和盐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