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民主的意义就是让每一个参与人都认为,自己是最重要的一个人。
张学良心知肚明,王学谦这么可能眼睁睁的看到大权旁落?
他要是没有一点准备,就绝对不会同意选举,而是直接兼任省政府的职位,是过一段时间转正,还是一直兼任,当一个名义上临时的,却稳如泰山的省长,都不过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张学良对跟着朱子兴游览杭州城,又紧张。又好奇。
而他的手下护卫们都一个个怒目而视,因为朱子兴是摆明了是带张学良不学好,西湖上的花船,精髓是在晚上。就和秦淮河一样,没有夜晚朦胧的灯火阑珊。哪里有那种如同迷雾之中的兴致?
一开始,就像是在笼子里关傻了的公鸡,眼神都直不楞登的,手脚都是僵硬的。
可有些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从西湖上的画舫。到月夜阑珊的花巷,张学良仿佛就像是一只脱去牢笼的小鸟,充分的享受着自由和无拘无束的欢快。仿佛这辈子,从这一刻开始,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虽然美中不足的是。张学良还担忧自己的使命,不停的问朱子兴,什么时候带他去见王学谦。
“老弟,要放开手脚。作为一个男人,纵身欢场都做不好,这辈子还能做什么事?再说了,一个人,放松的时候要彻底放松。才能在做事的时候专注……”朱子兴不介意用这些从王学谦口中学来的舶来品,充当一把传道授业解惑的师长。
不过,朱子兴说了一句关键的话。让张学良才彻底的放下心来:“贤弟,你觉得子高在此关键的时候,会关心你的事?”
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充分到张大公子能够彻底融入江南的温柔乡。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大公子才为昨夜的荒唐羞愧了一会儿,因为他十来年养成的作息习惯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仅仅一天,竟然和朱子兴这个花间班头一样了。吃早饭的时候。日头已经开始偏西了,张学良到现在脑袋还是有些发蒙。放下碗筷随口问了一句:“三哥,今天有什么好去处?”
朱子兴瞪眼吃惊的看着张学良,之后才感叹道:“兄弟,现在我知道当兵有多苦了,看把你给憋的。”
张学良的脸瞬间红了起来,随后不自然的躲闪着不敢看朱子兴的眼神,一双老色鬼的眼睛,要想多猥琐,就要多猥琐。不过今天的朱子兴却换了一副嘴脸似的,竟然怒其不争的长叹道:“放松之后,该办正事了。你不是想要见子高吗?已经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