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让我们亲自参加施工和建造。”
王学谦觉得有必要让邢契莘清楚,他将要面临的困难。
“这不可能,圣纳泽尔船厂虽然已经开始建造了这种型号的远洋潜艇。但最后可能将这种潜艇在建造完成之前,拆毁在船台上。”王学谦告诫道。
邢契莘惊讶道:“法国人这不是钱多烧的,打仗赢了,也能这样败家啊!”
“你听我说完。”
“好吧,你继续。”
王学谦这才继续说道:“你的团队最多只能有5个人。圣纳泽尔船厂方面可能连5个人都不放心。监督你们的将是法国海军还有美国海军的专家,你们可以查看图纸,但不能保证法国人留一手,在图纸上做手脚。另外,你们在法国最多呆一年左右的时间,如果不能在美国参与建造同级别的潜艇的话,那么只能回国。到时候看有没有条件建造,万一没钱,或者国内客观条件不允许,你们这次可能是白辛苦一趟。另外,我估计你们回来之前不能携带任何有关潜艇方面的图纸。”
“这还忙个锤子?”
邢契莘气的说了一句他在天津学的脏话。
王学谦沉声道:“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你是作为商业代表的身份去,而不是技术专家,所以,你们的身份很尴尬。今天你先不要声张,一切等跟我明天去谈判结束之后再说。”
邢契莘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是王学谦能够决定的。
第二天,邢契莘穿戴整齐,但是在王学谦的感觉中,对方好像整个人都被绳子束缚住了似的,畏手畏脚的样子。
等快到美国领事馆的时候,邢契莘这才偷偷的问王学谦:“子高,到时候我该用法语说,‘bonjour’。还是用英语说‘您好’。”
王学谦看了一眼,叹气道:“什么不说最好。你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