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上。
说道遗产,段宏业的眼睛亮了起来,拉着卢筱嘉激动道:“对啊,小嘉,这方面你有说话的权威。遗产怎么就不对了?”
“什么话,会说话吗?我爸是督军,你爸还是总长呢?这年头,当官不捞钱,还当什么破官?”卢筱嘉一脸的不对付,说话间,他也梗着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对于当官捞钱,段宏业表现的很失望,耷拉着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反倒是卢筱嘉来劲了,说道:“再说了,李纯是英年早逝,托付比自己小的部下操办丧事,这本来就够让人不解的了。按理说,韩国钧更适合,李廷玉也凑合,毕竟算是一个长者,齐夑元算是一个什么东西?”
可以说,卢筱嘉的话是无心的,但王学谦听着,心里头却是另外一种心态,这齐夑元肯定有鬼,这大包大揽的样子,让人看着吃香就难看。少不了惹人不忿,再说了,正好卢永祥缺少一个理由,介入江苏的政务,这个齐夑元,不就是送上门来的由头吗?
王学谦放下二郎腿,凑近道:“两位,你们觉得齐夑元可疑?”
“当然,为什么这等好事没落在我的头上?”卢筱嘉一脸的怨愤。
“你算是个屁啊!”段宏业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的恶心,心里嘀咕着。他倒是看得更清楚一些,反而谨慎道:“子高,你是说,齐夑元,这小子有问题。”
“不是他有没有问题的事,而是他必须有问题。”王学谦好说话的时候,背对着舞池昏暗的灯光,表情看上去有点阴沉的可怕,但是说的话一点错处都没有。符合所有人的心思,凭什么好事都让齐夑元给占了,为什么李廷玉不能分一杯羹,省长韩国钧难道就不能出面?
又是分财产,又是托付妻儿,还把督军的位置让给齐夑元。
总不能所有的好事都让这老小子一个人占了吧?
段宏业欣喜道:“子高,江苏的军队可都控制在齐夑元的手中,要是他乱了,拿下江苏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卢筱嘉一听这话,这可是为自家老爷子夺地盘啊!胸脯拍的哐哐直响,道:“这事我在行,我来!”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