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业都差点被吓的坐在地上,卢筱嘉扶捞一把,没有在家门口,坐一身的土。
卢筱嘉是一个碎嘴子,只要醒着,总能找到一些说辞,当然这次也不意外,鄙夷的看了一眼老军:“毛病!”
惹来段宏业不善的眼神,顿时住嘴笑道:“段哥,我可不是来笑话你。但是你脸上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难道就没感觉出来吗?”
“这是我父亲的生死兄弟,当年一个战壕里活下来的老部下……”段宏业原本想说几句敞亮话,可想到老人一嘴的臭鱼味,心里头也恶心的不行,一阵反胃之后,这才住嘴。
卢筱嘉讨好的凑上来,说:“段哥,你说好的,到家就让我看那两个信封的。”
段宏业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卢筱嘉,对这位的好奇心,也算是彻底服了,在大门口,对金铭九点头示意,后者会意,从皮包里拿出两个空白信封,交在段宏业的手中。
在交给卢筱嘉的那一刻,段宏业玩味道:“筱嘉,你真的决定要看。”
“段哥,不看我会睡不着的。在船上就是这样,我都连着两天没睡好觉了。”卢筱嘉其实也猜到了信封里不大可能是信,最大的可能是一个信封中放信件,另外一个信封里放的是支票。至于是多大的面额?
不用多想,卢筱嘉已经在路上猜了两天了,要是再不揭晓谜底,他非得疯了不可。
说起来,他也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太重了,可谁让他穷呢?
二来,他人生就这么点追求,好打听事。
最后才是唱戏,民国时期的公子哥有点特别,唱戏的话,首选的行当是旦角。另类一些的,唱老生,很少有唱花脸的,倒是前清的时候,宫里的公公不少喜欢唱花脸,就是架子太糙,没气势。
作为人生第二大喜好,卢筱嘉也知道自己够糗的,但估计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于是放任而为,反正能让他打听到的事情,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唯独这一次,卢筱嘉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可是,段宏业吊着他的胃口,就不告诉他,谜题揭晓的那一刻,卢筱嘉激动的都快要叫唤出来了。
信封没有封上,手指在信封里一摸,感觉纸张非常特别,有点像是钞票,但又不像。
抽出之后,才发先是两张支票。
定睛一看,卢筱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一刻,他明白了为什么段宏业如此谨慎,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就差从嗓子眼飞出来。卢筱嘉不甘心的闭着眼,将支票还给了段宏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