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虑名声维持股价这点,那场任乔楠的生日会上,我一露面就会被你们抓走吧……不,要不是郁长官,我根本抵达不了首都星。”
“……”廖琴芳脸上的表情凝固。
“你们知道我在飞船失事后还活着,便雇佣了佣兵堵我,想让我永远在首都星消失,不会以为我真没证据吧?那几个佣兵我们早就找到了,也早就录了口供。”
“哦对,由于那件事是任乔邦出面做的,所以他在我的指控下还会面临加刑的可能,我提前告诉您一声,也叫你们的律师有个准备。”
“盛澜……”廖夫人已经抖如筛糠。
她最开始听盛澜说为了自保的时候,表情里还有一丝后悔和动容。
但等听说任乔邦又要被加刑时,便完全在用一副陌生的眼神望着盛澜,眼底隐隐透露着憎恶。
盛澜看出来了。
于是盛澜也露出了同样憎恶厌恶的表情。
一方面是在替原主难过,他依然是被比较下去的那个。
一方面也是真觉得惊险——
自己一不小心就真的回不了首都星了,也就没有打脸值、无法重启系统延长生命,就直接嘎了!
于是盛澜对任家的厌恶,难免带着股真情实感。
廖夫人从没有想过这个清秀洁白的青年能露出这种表情,不禁又狠狠一怔。
她是习惯用柔弱当武器的人。
于是她也比谁都清楚,有些人的柔弱是真柔弱。
可有些人却彻头彻尾,都是在装的。
而比之一味只会使用蛮力和强横的人来说,后者很明显更加智慧,也更加无坚不摧。
并且,一旦装得了柔弱的人选择不柔弱了——那只能说明,他手中的牌已经非常足够,不需要再装了……
果然,决心要这半片庄园的盛澜眼帘轻阖,态度冷淡地掸了掸指尖:“一千三百五十平,三天之内给我空出来,一平都不能少,一样东西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