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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见那几个民团的人回来了,库房前站着的帐房笑着问道。“那群刁民没有抗捐吧?”
“怎么可能…”听到帐房的话,为首的那个士兵也笑了起来。“也不看看我们手里面的家伙是什么…”
说话间,他已经和其他几个人推着东西走了上来,而帐房则是在另外几个人的帮助下清点着骡车上的东西。在清点的过程中,为首的那个士兵送上了一块大洋,而帐房也心照不宣的收了下来,对骡车上少了的东西丝毫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就在帐房和其他几个人清点的过程中,又有一辆车子驶了进来,和前一辆车一样,上面也是装满了东西。
见着这些东西,帐房虽然是在摇头苦叹,但是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毕竟要记录的东西越多,他的外快也就越多…
而在帐房登记完了后,先前的民团士兵也驱赶着骡车驶出县城,朝着距离县城2多里远的另一个村落赶去。只是在赶着车的过程中,骡车上的一个士兵突然有些不安的道。
“你们说,这么做真的不会有问题?省城那边可是已经下令了,现在县长这么做,万一将来事发的话…”
“那又怎么样?”赶着车子的士兵有些不耐烦的道。“那些当官的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还不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咱们县长收了那么多的钱,说不定全都送到那个都督手里去了呢,再者说,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人家那么大的官难道还能为难我们这些小兵不成,你就安下这份心,别老胡思乱想了吧…”
军政府的命令自然是下来了,不但减免了田赋,也就是农业税,而且还免去了几乎所有的杂税。甚至就连对许多省份来说至关重要的厘金都免去了,根据某些人的统计,在军政府成立后,被免去的各项杂税多达三十多种,仅仅只保留了必要的一些工商税种和个人所得税等…
只是命令虽然下达了,但是地方上是否执行却是另一件事情。
现如今军政府能够实际统治的城市,除了现有的安庆、芜湖、当涂、铜陵外,就是新占领的合肥、宿州和徽州等城市,而对其他的州县控制力十分薄弱。
许多的州县虽然已经光复,而且也承认了军政府的地位,但是却并不愿意执行军政府下达的命令。尤其是免除各种税收的命令,因为这么做可以说损坏了不少人的利益,无论是官府的,还是地方士绅的…
比如说官府,从地方上征缴完税后,每年从中捞取的好处有多少可想而知。
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