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尸台,夜。
薄云散去,雨停。
不知道是岁月的浸染,还是血透其中,整个平台显得格外阴寒。
这儿的戾气很重,除了远处荒草萋萋,再去就是几座大山环绕。
风在这儿盘旋,宛如诉说当年。
“姚北辰,相信刚才你也遭遇过了几场斗法,对如今局面有了一定了解吧?”
姜婵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夹了一支示意要不要抛过来。
“不了解。”
我拒止了她的烟。
站在比篮球场稍大的洗尸台上,这里沉淀着历史厚重面,是数以万计英灵的归宿。
姜婵额上青筋一跳,语气不变的说道:“除了第一位受害者名单确认,其他的受害者肯定会陆续呈现,你作为九子阴仙阵的得利者,应该有自己的自觉吧?”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是被我阿婆养大的孩子,至于其他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不应该也是受害者么?”我反问道。
“呵呵,你可以这么想,不过别人可未必这么想。”姜婵脸色沉了下来。
估计也没想到我这么难说话。
“那随他们喜欢就好,他们做初一,我做十五。”我没有半点退缩。
我查过先秦的史料。
纵横学派,谋圣王婵创立。
秦灭七国后偃旗息鼓。
这么大的流派,天下皆为其生存土壤,当然不乏传世大家。
从之前调动来看,就能了解对方家族根深蒂固大国沃土。
以灵调局的目光看来,他们对付我这样角色,不过分分钟拿捏的事!
“姚总说话果然霸气,不过我想你现在也是生意人了,这种置气的法子,是不是值得商量商量?”姜婵反问道。
“我不为难你,九条绳子,一条不能少还给我,我转身就走,如果谁敢拿着东搞西搞,有一个算一个,一起上就是。”我手搭在了腰间的剑包上。
姜婵啧了一声,看了一眼远处抽烟的中年男子,随后凝眉继续说道:“我说姚北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觉得能拿回绳子?”
我看了一眼更远处的冯烟雨,法坛上赫然就是当年装过庚帖的盒子。
只不过上面多了一道道的符箓。
“什么时候开始,拿回自己的东西,都要问你们的同意了?还是你们有权侵占公民财产?”我反问道。
“胡搅蛮缠,现在不是你拿回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