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也不必这般用力。我又没被卡住,你完全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身体的站位、手放在哪里、应用多大的力道等等。我再笨也能听得懂。”
谢彦逍抿了抿唇没说话。
看着谢彦逍这副反应,苏云遥心里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什么一般。
她今日的脾气着实不算好。
“你肯定知晓我白日里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那么做?”
谢彦逍皱了皱眉。他的确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刚刚父亲也把他叫过去说了几句,让他与她说一说。他本不想提此事,但既然她提到了,他便说了自己的看法。
“的确不该。”
听到这几个字,苏云遥气笑了:“所以,你就是觉得我活该被人欺负是吧?”
谢彦逍脸色阴沉得厉害,他何曾是这个意思。
“反击的方式有很多种,夫人这样做很容易被人当成靶子。”
“那又怎样?当成靶子又如何?我明明一句话没说不还是被人故意找茬!别人都欺负到我脸上了,我还不能反击不成?”
前世她老老实实的不一样一直被人欺负么,最后还落得个那样惨的结局。
谢彦逍微微一怔,眼底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两个人再次不欢而散,谢彦逍离开了瑶华院,苏云遥掀开被子躺床上睡了。
苏云遥本以为自己会被气得睡不着觉,没想到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谢彦逍在前院书房中独坐了许久,敲了敲桌子,唤人进来。
“我记得文昌侯世子在国丧期间与丫鬟有染?”
“是,五年前太后丧期,世子与丫鬟有染,那丫鬟怀了子嗣,被文昌侯夫人活活打死了。”
“明日把这件事情翻出来。”
“嗯?主子,咱们不是还要拉拢文昌侯吗?他毕竟在文官中颇有影响,咱们……”
为了拉拢文昌侯,之前他们一直在关注侯府的动向,所以才会知晓此事。
谢彦逍抬了抬手。
“文昌侯还要继续拉拢,不过世子么,可以换一个了。”
文昌侯虽然会因为此事被皇上责罚,但却伤不了根本,不影响他们的计划。
“是,主子。”
当今皇上对太后非常孝顺,事关太后,文昌侯世子这个位置别想再坐下去了。
打蛇打七寸。嘴上一时痛快只会让人不痛不痒伤不了根本,要报复就得击毁对方最在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