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无组织无纪律,每个人都必将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虽然他宣布了散会,但是他没走,常委们都没走。他们不认识似地看着这位与往常全然不一样的一把手:这就是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薛宁书记吗?
“薛书记,有大群的人把市wei大门给堵了!”
市wei办公室副主任兼保卫科长闯进会议室说道:“大门口有上百人,举着横幅和牌子,硬往里面闯,被门口站岗的武警战士给拦下了。”
薛宁没有好气地说:“群众shang访,你找公安局厉局长反映,找我干什么?”
他说完这一句以后感觉到还没有出气,又加了一句:“你们这些从公安局出来的都没有素质。”
他这句话本来是影射周胜利的,但保卫科长和厉清举听了心里都不受用。
保卫科长说:“我是落实您的指示,您说遇到像这样的事件只要您在,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厉清举一直自认为是薛宁的人,开会发言时都是跟着薛宁的观点走,这次感觉到薛宁是在影射自己,怪自己发言时表扬了周胜利两句,也带着情绪说道:“公安机关与部队一样,强调的是服从领导听指挥。”
从市wei办公楼的玻璃窗里清楚地看到大门口里站满了人。他们打着白布橫幅,横幅上写着“严惩杀人凶手莫浩然蒒成功”。
厉清举到市里任职前是省公安廳治安总队长,对处理ji体shang访案件富有经验。
他一看是因水泥厂死人的事上访,马上给在水泥厂的魏鲁汉打了个电话,询问那边什么情况。
魏鲁汉说:“这边灵堂没撤,死者亲属提出厂里给死者买口棺材将死者遗体放进去,工厂这边没有答应。现在气温白天在二十度以上,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明天尸体开始腐烂,死者亲属的情绪更加难以控制。”
厉清举道:“你告诉工厂的负责人,棺材今天买不来,你们就全部撤回来。看来事件的中心已经由厂里转向市里来了。”
他刚打过电话,薛宁就喊住了他,“厉局长,尤宏亮同志负责与大门口的人进行谈判,给你们两个小时时间,限你们在中午下班前把问题解决。”
厉清举道:“书记,我们得先问他们有什么诉求,在尤书记和我职权范围内的我们答复,超越我们职权的还得请示书记,现在就限定时间有点早了。”
薛宁没有意识到自己先前影射周胜利的话也伤到了他,只是觉得这个自己从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