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与别人争活,谁对印刷公司有这么大的仇恨?”
周胜利说:“我也仅仅是往这方面想,案件没破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你现在重点考虑的是把半年之内与印刷公司发生过冲突的人列出来,下午到我办公室,我们逐个排除。”
他又对保卫处长说:“下午上班前你把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治安支队,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和治安大队的负责人各请一个过来。我把省公安廳的武宗胜支队长请来,他最擅长的就是推理破案。
你通知的时候务必加一句话,公安上所有来人不能穿警服,不能开警车。”
保卫处长一愣神,说:“周书记你怀疑报社有内鬼?”
周胜利说:“如果我的分析对的话,这个流氓对印刷公司女工下班时间和行走路线掌握得太准了,几十个女工哪天几时下班没有规律,回家谁走哪条路也不是对印刷公司一般熟的人能够掌握的。”
下午上班后,省、市、区三级公安机关的六、七个人先后来到了报社党委小会议室。
周胜利和分管安全保卫工作的杨兴盛、保卫处长、杨士勇与三级公安机关的刑警、治安警察一同商讨最近发生的案情。
周胜利主导了这次商讨会。他先让报社保卫处长汇报近半个月来报社印刷公司女工下夜班时遭到流氓跟踪骚扰的事件。
他的汇概括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一点,最早出现是两周前,此后几乎每夜都有。
第二点女工都是在单独骑自行车行走的时候,只有两次是三个人,一次两个人时碰到流氓。
第三点女工碰到的流氓每次只有一个人,只是装束有变化,年龄上都是二十多岁,因为骑在自行车上,不知道身高如何。
第四点是夜间下班的女工碰到流氓的地段范围涉及到三个区。
第五点流氓目前的行为只停留在骚扰、威吓。
保卫处长汇报过后,周胜利问市、区两级公安人员:“除了报社印刷公司下夜班的女工们被人跟踪骚扰外,你们还有没有掌握的其他类似的案件?”
区公安分局的治安大队长首先发言:“我们工作不细致,没有掌握周书记所说的类似的案件。”
分局刑警队长也说:“我们刑警队主要是有人报案才出去破案,无论是受害人还是基层派出所都没有到我们大队报此类案件。”
市区局治安和刑警两位支队长也说没有听到其他几个区有此类案件。
周胜利对武宗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