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派出所的干警也赶到了那里。
台上的干警指挥着台上的保安抓住了一名年轻人。
台下的大胖子急了,朝台上吼道:“李绍刚你他娘的这身皮是不是穿够了?”
被喊作李绍刚的干警似乎才看见大胖子,与他招呼道:“我没看见赵公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来了一天了,刚才叫价就是我的人叫的。赶快把抓的我的人给放了,不然就把你这身警服扒了。”
李绍刚无奈地说:“报社在我们派出所的辖区,我们两个也是所长安排来的,我可以不管你的事,但你的人不能动保险柜,不能打人。”
赵公子说:“我可以答应你不动保险柜,动了保险柜会判刑;不动人也可以,你能保证他们报社把剩下的行业的广告价格降一半给我吗?”
李绍刚说:“我不能。”
“你既然不能,我动不动人可就在我了。”
李绍刚一声不响地走下台来。
他是保安人员的主心骨,他的离开使保安人员顿时失去了斗志。
周胜利对着保安人员喊道:“护护拍卖师,不能让他受到冲击。”
然后对李绍刚说:“你玷污了人民警察的形象。”
李绍刚红着脸说:“他爸爸是我们分局的局长,得罪了他,我这身警服真有可能被扒下来。”
周胜利第一次见警察这么胆小,气呼呼地说:“你这身警服穿在身上也没有人民警察的样子。”
赵公子现在已经公开跳出来了,挺着大肚子骂着自己的手下:“你们他娘的一个个是吃干饭的,连几个破保安都拿不下。”
事情刚刚过了几分钟,周胜利在大脑里就思考了好几遍,现在自己与省公安廳反映,至多是公安廳压着那位赵局长给他儿子打电话,要他停止闹事。
现在先把他儿子控制起来,逼得赵局长出面。他如果是个正义的局长,代儿子认个错把人领回去,如果也是个嚣张跋扈的局长,留他在那个位子上,他会时常给报社出个难题,倒不如让他大暴发,然后离开现在的位置。
他让人把保卫处长喊过来,安排他带一个保安先把赵公子控制起来。
保卫处长看着在跟前大喊大叫的赵公子,信心不足地说:“他没有三百斤也有二百五,我怕制服不了他。”
周胜利喊过在现场照相的柳若眉,“我进门时看到门口签到的桌子上有两付扑克牌,你给我借一付过来。”
柳若眉以为他要找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