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对吴书安和司机两人说:
“茅台酒从杯子里漂出来的还是醇香,从杯里出来,不论是喝了再吐出来的还是直接流到人身上的,只要沾上人气为什么就变成了臭的了呢?”
司机关尚文是总行上层的人,自然知道吴书安与女助理的关系,而且两个人也从来不避他。他对女助理调笑道:“行长嘴对嘴喂你喝的酒是香的还是臭的?”
女助理故作娇羞状,“你要死了,净胡说八道,谁与他嘴对嘴喝过他喂的酒了?”
接着把胸部往吴书安身上一靠,道:“那种方式喝的酒没有经过空气的氧化自然还是香的。”
回到了行长办公室,吴书安让女助理把汪大志喊过来,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说:
“人说就怕坏人有文化,我说这句话不对,应当是就怕有文化的人变坏人。你的这个点子太高了,今天我们就等于在他孟凡乐体内种下了一只蛊,从今往后孟凡乐的命运就抓在咱们手里了。”
原来,西开银行刚到省城落户时就看中了太平商场这个黃金地段,但那时土地还不准买卖,别说西开银行没有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
刚刚投奔到吴书安手下任副行长的汪大志给他出了个放长线钓大鱼的主意:“我们不能买那块地皮,但是可以买下整个太平乐业公司。”
吴书安对汪大志这个投诚者还不能说“我们只是个皮包银行”这样的话,对他说:“总行只给我们十万元启动资金,让我们发扬艰苦创业的当年庆城精神,我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汪大志道:“孟凡乐正经营得红红火火,咱们就是给再多的钱他也不卖。他们的商场大楼不是一下子能建起来的,别看着今年都挤着给他送钱,一年以后不见利息又都会吵着退还本息。
十二层大楼的主体框架一年可以拿下来,但装饰一年拿不下来,这两年多里他们只花钱不进钱,一年后储户要钱,建设花钱,是他们最需要钱的时候。那时咱们手里有融来的资金,有能力把大量的贷款给他们。
这种雪中送碳的事他们自然会接受。咱们吸收的存款利息是百分之八,以百分之十五或者十六的利息贷给他,我们已经有利可图了,但我们不是图的这种小利,也不急着夺他的商场,把他们的公司早拿过来我们也要拿出建楼的资金。
这段时间,我们暗中收买他们储户手里存单。”
吴书安的母亲是京城刘家的保母,前些年闹运动时现在西开银行实际当家人刘震宇曾经在吴书安乡下家里躲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