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人员平常处警都经过多次训练,工作安排下去,半分钟后就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魏鲁汉开着吴难的车打头,一长排警车消失在夜幕中。
莫浩然看着远处消失的车灯,恨恨地说:“姓魏的,你别狂,姓周的在永安市没有几天了,他一走收拾你还不像收拾蚂蚁一样。”
周胜利被送到医院以后,与其他抢救人的和被抢救的人一样,少不了做全身彩超和X光透视。
别人的肺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淡淡的阴影,唯独他的肺里非常洁净正常。
他与别人不一样的还有一点:别人的皮肤上也有沾的水泥,甚至结了结。他身上的水泥不仅在皮肤表面,基本上全部陷入了汗毛孔里。
经验丰富的老护士长针对他的情况出了个主意:让他挂着吊针补充能量的时候多盖几床被子,让身上多出汗,然后让护士用酒精棉球擦掉。
他觉得不如他回家自己在卫生间里开着暖宝洗热水澡,出一身大汗再用热水冲效果好,就对护士撒了个谎说回去还有几份文件处理。
离开医院后,他到牛肉店里买了二斤熟牛肉,回到家在卫生间里开着暖宝,边烤着暖宝边啃牛肉。
等到二斤牛肉消灭了大半,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然后打开太阳能的热水龙头,先冲了一遍澡,再用打上沐浴液又冲了一遍,屏住呼吸感应着身体哪个部位堵,直到感觉不到有堵的地方后又觉得肚子饿,把剩下的一小块牛肉又吃光了才觉得基本上恢复了体力。
他出自农家,又是农业技术专业,生活中仍然保持了粗放的习惯。
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听到外面客厅里传来的手机玲声。
他打开了接听键,里面传来苏庆达焦急的声音:“医院催了好几遍,周市长你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