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肩上的压力。
在别人看来,周胜利是被卷毛这一掌击得差点跌倒的。
卷毛也没有想到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周胜利如此不堪一击。他更加放肆地对周胜利道:“你女朋友是京城公主,你毕业分配到县里的那天起就应主动与她断了关系,还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早晚搭上你这条小命。”
冼心兰也以为他是被卷毛打的,着急地说道:“你受伤还没好利索,赶紧离开这里,他们不敢对我怎样。”
她说句说也只是走夜路吹口哨,给自己壮胆,但周胜利走与不走她的结局都一样。她想把周胜利赶出去,他若是脑筋转弯快的话,去报警就能使自己避免受辱。
周胜利没有理会她的好心,伸出一只手把她连人带椅子后挪半步,站在她的面前,对她道:“你先走,我在后面。”
卷毛一招得手,根本不把周胜利放在眼里,冷哼一声,“想当护花使者,得有那个本事。”
他如发炮制,又一掌向周胜利胸前推了过来。
卷毛用的是左掌,周胜利现在与他是对面而立,用右臂挡住了他的掌,随即左手化掌为拳,像他直击自己一样,直击他的胸膛。
卷毛第一掌成功击到对方后思想上便有了几分轻敌,没有打算他成功躲开自己的第二掌,更没有防备对方会主动出击,看到他一拳打来后仓促抵挡,动作虽然到位,力量没到,两人拳掌迎面相交。
“咔嚓”一声脆响,卷毛的右手手腕错位脱臼,疼得他大叫一声,左手托着右胳膊蹲下身去。
他不甘心输给周胜利,招呼其他人:“别让这个乡下人走了。”
周胜利知道他的实力,心里有了底,坐下来说道:“我没打算走,你是继续与我打还是出去叫帮手。我是看明白了,你们不是什么娱乐小报记者,是给小报打工的社会游民!”
卷毛受伤完全出乎桌上这些人的意料,正在表演大交杯酒的黃毛和妖冶女子也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一齐看向他们这边。
卷毛此时已经恼羞成怒,顾不得颜面,喊道:“都他妈的看什么看,把这个乡下小子放倒这里。”
周胜利不在乎地说:“你不行,他们三个也不一定行,你不甘心的话,我把你的手腕给接上,咱们再打一次。”
他觉得是时候拿出绝活镇镇他们了,身子似乎一晃间,上前把卷毛的手腕接好又退回原处。
别人没有看到周胜利的动作,只有卷毛一人感到手腕被人抓着给接上了,接着就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