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干部科长的职务。
按照他的设计,过个一年半载,再给儿子弄上个组织部副部长的职务,等自己退休前可以放到下面当个乡镇书记。这几年,让他占着个位熬着资历不耽误挣钱,等没有自己庇护后不要再捞钱也够下半生用的了。
周胜利把他从科长打回一般干部,再回到科长可能得两年以后了。
想到这些,他能不生气吗?
稍微消了消气,姚文浩给儿子拨通了电话。
“有什么急事不能等到回家说,我正打着牌。”
姚飞熊打牌都是带彩头的,说白了就是赌赙。
他小半天了一直输,刚赢了两把老子把电话打过来了。
他担心老爷子的电话把刚到的好运给冲没了,上来就不客气。
熟知姚文浩的人都知道,整个南洪县只有两个人敢训他:老婆和儿子。
姚文浩没有计较儿子的态度,在电话上说:“周胜利上午到组织部调研去了,要你下午准时去上班,下午不去组织部就要将你除名。”
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接着是姚飞熊的咆哮:“姓周的,我不弄死你不姓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