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不见人?他只好编话说:“敏子的车被人扣了,女孩子心窄,她未婚夫去哄她去了。”
他并不知道,老爷子对周胜利了解得比自己多得多。
到了深夜十一点,汤川德正的电话响了。
他走到父亲卧室的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我是敏子,我和胜利君、信子现在都很安全,在咱们自己家里。
爸爸,你别说话,先听我把今天的过程给你述说一遍,听院后你也别冲动,胜利君还与你讲话。”
她当着汤川昭惠的面,先讲了伯父和两个堂哥已经秘密加入军部,并为军部主持了生物实验室,进行人体生物实验,为政府将来发动的战争作准备。伯父现在已官至大佐,距将军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随后又讲了伯父一家如何设计劫持自己、把周胜利诓出来杀死,后来得知爷爷被周胜利医治好后,改变主意,把自己和周胜利、信子三人拉到他们的生物实验室进行人体解剖。
胜利君用假死骗过了三堂哥派去抓我们的人,他们把我们拉到了他们的生物实验室,交给我大嫂对我们进行解剖。
大嫂知道胜利君是假死后带着他打伤了看押我和信子的四个警卫,开车拉着我们逃出了实验室。不知为何,我们逃出来不长时间,那里发生了爆炸,整个实验室全在烟雾之中。
她讲述完后,关于下一步如何安排,她完全依赖周胜利,把电话交给了他。
周胜利接过电话,听到汤川德正在说话:“怪不得今天下午你大伯家父子四人一直在这边,半小时前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带着你的三个堂哥走了,原来是他那边出了大事。”
周胜利说道:“叔叔,是我,我是周胜利。”
汤川德正道:“是周桑,感谢你救了敏子,感谢你救了我爸,实际也是救了我们汤川家族。”
周胜利推辞道:“叔叔你言重了,要说感谢的话,就感谢天意,是天意让我与爷爷有这么深的渊源。客气的话不先说,先说眼前急需办的事。我先说我的想法,叔叔您抽时间与爷爷商量后决定。”
汤川德正此时也不再拿周胜利当成晚辈,恭敬地说:“胜利君您说,我听着。”
“实验室已经彻底毁了,而且是与我们逃走有直接关系,我先告诉您这些,更多的信息后面我再说。
汤川永健可能知道我们必死无疑,下午在电话上把他们父子的计划全在电话上对敏子讲了,就是敏子刚才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