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被关多长时间,不论是谁都不能先把体力消耗光了。
她说道:“周书记,到这个步数了,不要有穷讲究了,躺下休息一会。万一真动起手来,我也不能打,全指望着你。”
周胜利说:“他们不敢。”
凌月欣道:“我都告诉他们我是省报记者了,他们还敢把我关进这地牢里,你不要用正常眼光去看这些人。”
周胜利想到她说得也对,身体一直屈着,真到了对打的时候血液畅流还要有个过程。想到此,他也躺了下来。
为了不让互出的热气吹到对方脸上带来生理上的刺激,两个人都是面部朝上。
凌月欣问他:“你算着咱们还会被关多久?”
周胜利道:“不好说。上面的人一定比咱们更着急。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但知道关着一个省报记者。”
“沐洁跟谁一起走的,可靠吗?”
“我的秘书,刚从县纪委要过来的。”
“我听张鹤年吹牛,说他们书记在县里有把兄弟,沐洁到了县里能保得住相机里的资料吗?”
“他没有吹牛。”
周胜利说:“据我了解,张鹤年是县长的结拜大哥。沐洁的人身安全你放心。我让我的秘书带她找宣传部何部长,在见到我之前,何部长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沐洁的信息。”
“你很有先见之明。”
凌月欣心里一高兴,转过身来,面对着周胜利夸赞道。
周胜利没有回答。凌月欣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边,刺激着他的雄性荷尔蒙。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凌月欣的樱唇距他的嘴唇只有方寸之遥。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她的一颗芳心呯呯直打鼓。
小小的侧洞内,雄性和雌性荷尔蒙混合在一起,浓度在不断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