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部的那几个小子经常编故事贬我们这些搞创作的。”
大家坐在车里走长途路都闲得慌,正想着找个乐子解闷,均催着作家讲报社编辑如何编故事贬他们的。
他也想着打发时间,就讲道:“有个好心人走在半路上到了饭点,就在路边小摊上买了碗吃的,正在吃着听见小摊的摊主与人吵架。
他过去问为什么吵架,摊主给他一张纸,气愤地说,我守了三年的摊,头一回遇见到路边吃饭还有打白条的。
好心人拿过条子,见上面写着,我是作家,因期刊社编辑部近来出现财务状况欠我稿费,我腹中空空囊中也空,赊欠一顿便饭,编辑部发还稿费后我一定及时偿还饭钱。
好心人对摊主说,这年头搞文学创作的都是穷鬼,这顿饭的钱我付了。
作家吃了顿饱饭很感激好心人,劝他说:你别往前走了,前面危险。
好心人说,前面是条岔道,你说哪条路有危除,我不走那条道。
作家说,两条道上都有等着打劫着钱吃饭的,一条道是是散文家,一条道上是诗人,都比我还穷。”
文联主席是管作家协会的,笑骂道:“你小子可是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就这么贬低作家。”
大巴车在路边上停下,导游喊道:“再往前走几百公里一马平川,谁想方便只好现场直播。这个地方公路两边都有路沟,现在停车‘唱歌’,男左女右,给各位老帅十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