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振理眼里闪出了一丝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周书记一直不承认调查组是你派的,我们搞建筑的泥瓦匠大多没有文化,是大老粗,建筑工地上铁家什多,我不能保证工人们不会对调查组的人动手,伤了他们我不负责。”
周胜利眼里闪出一道杀气,问他:“你这是威胁吗?你威胁的不是我一个人,你是在威胁一级组织,在与法律挑战。我警告你,区委派出的调查组虽然只针对事,不针对任何人,但有一个人受到伤害我都会先让调查你。”
肖振理不敢与他正面对视,避开了他的眼光,说道:“周书记从下面县里初到林冈城里,可能不了解我的过去,我曾经在监狱里蹲过,还当过监室里的头。”
周胜利道:“彼此彼此,你也不了解我的过去。我曾经在公安局里工作过,在我干公安工作期间,既有被我送到里面的人,也有被我送到那边的人。”
说完,在肖振理错谔的当空,周胜利绕过他向前走去。
两个人的首次见面就这样不期而遇,不欢而散。
周胜利刚走出没有几步,吴府生从后面大步赶来,提醒他说:“周书记你眼下正与肖振理较着劲,上、下班不能一人走路,让公安局给安排个警察保护你,最起码也让你的秘书与代一起走。”
周胜利回想起这几天背后那双诡秘的眼睛,心里明白吴府生早就得到了肖振理在自己上、下班的路上拦着自己闹事的消息,他以请教农业技术的名义陪伴自己走路也是想阻止肖振理的行动,对他说道:
“我非常感谢吴主任对我的保护,我仅仅是安排人调查违规交通管制的事,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建筑公司经理给我过不去,我就请公安人员保护,也显得我这个区委书记太脆弱了。我坚信邪不压正那句话。”
吴府生道:“讲道理我不行,可是我知道明着打架看本事,有些人却喜欢掏裆打黑棍使阴招。”
周胜利两眼看着呈府生,感激地说:“谢谢吴主任对我的关怀,你放心,我不会向歪风邪气低头,也不会受到他们的伤害。”
他本来最近几天急于了解面上的情况,忽视了催问调查违规实行交通控制的事,经肖振理拦路一闹,他又记起了这件事,第二天上班后分别给纪委书记和政法委书记打了电话,催问调查进展。
两人很快带着四个人进了他的办公室,把调查的过程和进展结果向他作了汇报。
调查组按照周胜利安排,先调查封路的原因。
他们先去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