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救他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
既然姚文浩提到了他儿子姚飞熊,周胜利便问道:“飞熊他伤得重不重?”
到现在他并不知道姚飞熊的伤势,他还是从报纸上的文章中得知矿长姚飞熊被他冒死救出。
“飞熊说,你最后那一扔直接把他扔到了缆车旁边,他基本上没伤着。胜利书记,我感谢你不只是感谢你救了他的命,更感谢你把他给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周胜利对他这句话感到意外,“姚县长是说?”
他以为自己那用力一扔把姚飞熊的大脑给摔伤了。
“飞熊受到了你的感动,从矿井下面上来后四处筹钱把死亡的三个矿工的抚恤全部发给他们家中,另外还每人给了五千块钱的安葬费,然后主动到公安局投案自首。
他还对我说,在对他的处罚中我不要托人,他出来后继续承包那个,挣了钱继续资助三个死亡矿工的亲属,为自己赎罪。”
“胜利书记,我已经五十好几了,有他这件事影响,我的政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到了我这个年纪,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女听话,将来能在身边尽孝。”
“飞熊不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些年做了不少错事。没想到我老了,他还能变好,虽然进监狱的教训太大了,但是我退休之前他能看着他出来、变好。这多亏了你。”
眼前的姚文浩,不再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县长,而是一个盼着儿子变好懂事的老人。
周胜利安慰他说:“现在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以飞熊的年纪和他这些年从事经营的经验,出来后在经营上也可以大有作为。临蒙批发市场上第一批的商户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找不到工作的劳改、劳教释放人员。现在,他们当中年收入十万、百万的都有。”
说完了姚飞熊的事,周胜利及时纳入正题,详细地说了设立县文化中心的事情。
姚文浩说:“那几个单位给政府的报告我看过了,让人大体匡算了一下,没有个百儿八十万的拿不下来。你是知道的,咱们县的财政是吃饭财政,每年的税收发工资都不宽余。若是拿出这么多的钱建文化中心,全县靠财政拨款发工资的缺口得三分之一。”
周胜利问道:“如果我们换个思维方式,采用三个一点,是不是就能减少大部分支出?”
姚文浩听着觉得有些新鲜,问:“哪三个一点?”
周胜利道:“咱们自己的事,自己首先得拿一点,第二个是到省、地财政要一点,第三个像钓鱼那样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