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国法了?”
谢奕飞看着他说道:“你生气管什么用?周书记要我来汇报工作,这半天不见面,他是不是也怕姚县长那条线上的人?”
周胜利破怒为笑:“怕事我与你啦这半天?”
“你?”
“是我。”周胜利冲他点了点头。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珠瞪得溜圆,大张着嘴巴,声音颤抖地说:“不是,你是周书记?”
“兄弟,你看我不像吗?”
周胜利与他调侃道。
谢奕飞此时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你也太年轻了。”
周胜利问他:“你办案子的材料都在小本上记着,你知道一定能起到作用吗?”
谢奕飞摇头说:“我感觉这上面记的东西多数作用不大,但我这叫有备无患,一旦需要了我就能拿得出。我是学法律的,分配志愿上也写的是检察院,到了县里被纪委给把档案先拿来了。
我想干什么工作我说了不算,但以什么样的态度干工作我说了算。不论干什么都要干好,最起码对得住自己这一生。”
这不是又一个自己吗?
周胜利问他:“你既然有这样一个工作态度,再变换一次工作怎么样?”
谢奕飞心中一愣,我没有说错,周书记怎么连纪委也不让我干了?话已经说出了口,决不再更改。
他说道:“周书记,我已经是个党员了,服从组织安排。”
“好,我也不强求你,咱们先就十里乡的问题配合一次工作。这个事情结束以后,给我当秘书干不干?”
谢奕飞不仅一颗心放下了,还十分高兴:“干嘛等到结束以后,我现在就愿意干。”
周胜利笑道:“我准备让你当秘书的,却先被人当成了秘书。你愿意,我愿意不愿意要等到结束以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