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几位不速之客随时都会给自己的生活造成干扰。
周胜利小心翼翼地来到院内,没有发现野猪母子们的踪影。
他估计牠们还是躲在敞棚内,即便老母猪能跳越那两米高的墙逃走,小野猪们不可能有那个本事。
曾经的花生和红薯地里满是猪蹄印,而且众多蹄印踩着雪地面通往了敞棚方向。
他装作没有发现野猪们的样子,在雪地里打拳练功,饭后上班。
夜里,他又听到野猪们新开的地块里传出的喘息声,还听到野猪嚼东西的声音。
用了三、四天的时间,野猪们把院内他曾经种地的地方全部拱了个遍。
这几天里,他出屋时锁屋门,进院插院门,既不让野猪进屋,也防止牠们跑出院外。
野猪们每天夜里也能拱着点吃的,吃完后还能有个地方睡安稳觉,没有急着找出去的地方。
这几天里,周胜利也较近距离观察到野猪家族:老母猪有二百多斤重,四头小猪身上的条纹还没有退,均在二、三十斤上下。
几日相处,野猪们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白天他打拳练功时,小猪仔还远远地站着看他。
周胜利知道,外面地里可供野猪食用的红薯根茎并不多,牠们的肠胃一直没有得到满足。
果然,到了夜里野猪家庭不再在那块地里觅食,一夜拱了他的屋门好几次,搅得他没能睡成安生觉。
第二天天亮后,周胜利煮了半盆红薯端着放到了猪圈门口,而他自己就站在盆边。
野猪们嗅到盆里的红薯香味,从最小的那头开始慢慢向红薯盆靠拢,见到他站在盆边上,在距盆几步远的时候都停了下来。
到了上班时间,他把红薯盆端到屋内锁上门出去上班。
下班回家时刚打开大门就看见老母猪和牠的四个子女正围着拱自己的屋门。
瞧见他手里提着顶门杠进来,野猪母子全部跑远了。
吃过饭,他又端着红薯盆站在了猪圈门口,人依然站在盆的旁边。
不一会儿功夫,仔猪们又围到近前,依然没有敢上前吃食的。
老母猪远远地站在废品棚边上,眼睛里对他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他把红薯盆端进了猪圈内,人撤到了猪圈外面距猪圈几步远的地方。
还是那头个头最小的野猪禁不住食物诱惑,进了猪圈吃了起来。
牠吃食物的声音传播得很远,引得另一头小野猪也进了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