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眼神坚定面容严肃,好似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吴峥嵘疾走几步将人带进大院,见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拧眉问:“喝酒了?”
“喝了点高粱酒。哎,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末车了,我俩一路走回来的。”叶满枝拉着他要求,“我有点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
吴峥嵘还穿着军装,院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二人,断然拒绝道:“几步路而已,自己走。”
“几步路我也不想走了!”叶满枝吐息间全是未散的酒气,“人家青梅的大哥就把她背回去了!”
“我是你大哥么?”
“你不是大哥,但你是峥嵘哥哥啊!”
闻言,吴峥嵘顿住脚步,神情微妙地盯着她打量了一会儿。
叶满枝酒劲上头,也没什么羞耻心,贴着他问:“你到底背不背啊?我今天可倒霉了,你赶紧安慰安慰我!”
熄灯号吹响了第一遍,楼房里的暖黄灯光相继熄灭大半。
吴峥嵘脱下军装外套披到她肩上,一边蹲到她面前,一边交代:“一会儿安静点,不许说话。”
叶满枝嗯嗯嗯,熟练地在他背上趴好。
灌了铅似的双腿终于得到解放,让她舒坦地喟叹出声。
“趴好,别出声。”吴峥嵘再次提醒。
“我没出声啊。”叶满枝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噘着嘴在他颈侧啾啾了两下。
暖融融的气息让身下的腰背肌肉瞬间紧绷,吴
峥嵘反手拍上她的屁股,示意她老实点。
走到15号院时,正巧遇到苏工夫妻带着孩子从公厕回来。
手电筒的光束照到两人身上,苏工露出讶然神色,问:“小叶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嗯,”吴峥嵘与邻居夫妻点点头,面不改色道,“她不太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了。”
“诶诶,快回去吧,最近早晚温差大,最容易感冒发烧了,我家小宇的感冒刚好。”苏工不疑有他,打着手电筒,热心地将邻居送回隔壁院子,才重新返回自家小院。
常海棠抱臂在门口等着,讥诮道:“你可真是多管闲事!”
“邻里邻居的,相互帮忙嘛。”
常海棠轻哼:“你蹲下!”
“干嘛啊?”
“我也不想走了,你背我回去!”
苏工脚步不停,径直往屋里走:“人家小叶生病了,你又没生病,别胡闹!”
“小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