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看的,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出发了!”
它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距离工地还有一段呢,因为给老白捯饬,已经耽搁了挺长时间了。
这一趟我师父是不去的,他推断那东西不会过分的厉害,我和无双在,应该可以料理掉,至于他,则坐镇在这里,以防我们扑个空,那东西回来找付慧城。
没法子,男人的月事这东西可没个明显的断定法子,谁知道付慧城的大姨夫走没走?稳妥起见,还是得有人照看着。
出了门,老白低声和我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当初被鬼画皮到底有多难受了,我这脸上就跟泼了硫酸似得,太疼了。”
“忍忍吧!”
我说道:“根据我对阴奴的了解,它配置的东西,多半等天黑了就舒坦了。”
老白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人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你说说为了救个付慧城,我却遭了这么老多罪。”
这就是典型的塑料兄弟情了。
听着老白的抱怨,我们上了车,此事早之前就跟唐景翰打过招呼了,工地的地址已经发给我们了,还问要不要找个人给我们引路,我们拒绝了。
如我所猜测的一样,工地确实不在巴东附近,而是一路朝着神农架蔓延了,路程极长,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这是修路修桥的工程,工地可不像盖楼那么巴掌大一块,蔓延的极长,两侧就是巍巍青山,一片莽荒,一条大河在中间汨汨流淌,水势并不汹涌,桥正是架在这条河上的,越过这条河,对岸的绿色植被中也开辟出了一条路,只不过还没修好,只是初步清理了一下而已,那也是唐景翰的工程。
工人们居住的彩钢房就在河岸附近,有很多,只不过因为整改的原因,器械都被撤走了,就剩下了一些水泥钢筋,如果不是运输不便,数量庞大,我估摸着唐景翰也得撤走,毕竟出了这些事儿,留人在这里看着这些东西不大现实,估摸着也没人敢留下了,这要是遇到个惦记上的,过来随随便便拉走一车,都是钱。
工地很大,一眼望不到头,到处都是半开放的状态。
我还是第一次到这里,自然免不了多看几眼,无奈工地里太乱,在这里看犹如管中窥豹,只见一斑,看风水这是大忌讳,我邀约上鹞子哥,二人往旁边的半山腰上走了一些,天色很晚了,只能隐隐约约望见个大概。
“河漫滩上卵石多,地下潜水似暗河,这……”
我扭头与鹞子哥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