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杨头,一个傻大个,好像来找你,说什么秦岭出事了。”
“秦岭?”杨啸林眉头一皱,急忙命人打开土囤的门,跑了出去。
“杨师傅,秦岭出事了。”牛蛋看到杨啸林从土囤里跑出来,他立刻跳下战马,哭喊了起来。
“怎么会事,慢慢说,去牵我的马。”杨啸林声音低沉,同时命令身后的六子去土囤里牵自己的战马。
牛蛋急速的把上午集市的事情说了一遍:“杨师傅,刚才天镇县的捕快把秦岭抓走了。”
杨啸林听完之后,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脸上的那道伤疤,随之泛起了一片血红。本来打了周三这样的泼皮,只要没死,衙门根本不会理睬,只是这次秦岭运气不好,周三的哥哥竟然是县衙的捕快,才会引出后面的事情。
“你带银子了吗?”杨啸林想了一会,开口对牛蛋询问道。
“嗯!”秦岭在离开之前,叫牛蛋去找师傅杨啸林,同时在经过他身边时候,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带上银子。”所以来之前,牛蛋就把上次杨啸林带去的五百两银子全部拿了过来。
上次秦岭他们杀死一名鞑子兵,得了七十多两散碎银子,到现在还没有花完,所以杨啸林送给秦岭的这五百两银子,根本没有动过。
杨啸林从钱袋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随后想了想又咬着牙拿出五十两,这才把剩下的三百五十两银子递给牛蛋,说:“这些银子你收好,回家等消息。”
“我……”
“回去!”杨啸林双眼寒光一闪,牛蛋身体随之一阵哆嗦,于是掉转马头,离开了。
牛蛋离开之后,杨啸林跃上战马,大喝一声,驾!随之也疾驰而去。他径直来到顶头上司刘总旗那里,将一百两银子递了过去:“刘哥,我有个徒弟上午在集市打了一个泼皮,本来也没事,但是没想到那个泼皮的哥哥是咱天镇县的捕快,刚才把我徒弟给抓去了县大牢,我知道你跟县衙的刘捕头是本家,请你帮兄弟个忙。”杨啸林一脸恭敬的对刘总旗说道。
啪!啪!
刘总旗用手掂量了一下钱袋里的银子,感觉至少有一百两,再加上杨啸林三个月前猎杀鞑子得到的银子,也没有忘记孝敬他,于是他准备卖杨啸林一个面子。
“一个泼皮,打了就打了,竟然还抓人,我跟你走一趟,去找我的堂弟刘安。”刘总旗一拍胸脯,很仗义的说道。
“谢谢刘哥!”
刘安,天镇县的捕头,也就是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