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想的你们老板会相信的。”
“可以,我就说我想的,冒领自己老公的功劳也不为过。”
乔嫣然依然很兴奋。
当天下午,乔嫣然再次打来电话,说她们公司老板很赞赏他的这个方案,许诺把压下来的费用奖励给她三分之一。
她再次表达了希望周胜利能去一趟江海市的希望。
周胜利算了一下,坐飞机过去,来回加上见面三天时间,便答应没有很特殊的情况一定过去。
过了两天,冷月儿来了个电话,说她和姐姐都已安全回到了京城,姐姐也拿到了金州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
她特别不安地说道:“姐姐回来的路上老是打电话,好像这几天她与京城的什么人定了什么事,爸妈让我盯着她。”
晚上她来电话说:“姐今天约了一个律师事务所,把她的股份委托了这个律师事务所管理。”
周胜利说:“委托律师管理,她的人身安全更保险一些。”
冷月儿说:“不是,我看她现在对人身安全根本不在乎了,回京城以后就忙,不知她忙些什么。
我去了律师事务所,告诉他们我是她妹妹,问姐姐除了委托他们给管理股份以外还委托他们什么。他们听到我的名字后说,两天以后会告诉我的。
本来我出国的飞机票都买好了,刚刚又退了,我现在走了心里不踏实,两天后有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又过了两天,冷月儿的电话如约来到,不过听到周胜利的声音后她马上就哭着说:“我姐——出家了。”
周胜利问她:“是她告诉你她要出家的吗?”
冷月儿说:“没有,她从昨天就失踪了,临走给家里留下个纸条,说不让找她,她去寻找自己新生去了。
刚刚,我被律师事务所打电话叫了过去。他们交给我一封信,信是写给我们全家的,说她跟着莫浩然去永安市以后,干了许多违法犯罪的事,现在自己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她如今已经出家,让家里人不要找,找到了她也不会回到尘世间。
她在信上说,她在金州集团的股份收益除去律师事务所收取的管理费外,百分之二十给她所去修行的尼姑奄,另外百分之八十由律师事务所代为存储,一小部分作为补贴家中所用,另一大部分由我决定资助家里贫穷上不起学的女孩子,以弥补她在女孩子身上所犯下的错。”
周胜利分析道:“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说明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