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在岛国时信子教给他的,平常软剑就是他的腰带,关键的时候抽出来就是一把利剑。
周胜利宜将剩勇追穷寇,软剑往前一挺架到了刀疤脸的脖子上,逼问道:“你怎么知道公安局来人了?”
刀疤脸说:“是我们老板来给我们送饭,看见大路停着好几辆警车,估计是奔着我们厂来的,她没有停车,也没进来,给我们老大来了个电话,让我们分散出去。”
“你们老板开的是什么车,车号多少?”
刀疤脸说,“老板喜欢劲暴的,平常开着巡洋舰,送饭的时候嫌饭菜味熏的车上都是味,换了个中巴,车号我记不得了。”
周胜利马上掏出手机给武宗胜拨通了电话,安排说:“你通知市局交巡警,几分钟前一辆中巴车从市区来,向你们前面去了,车上有个女的,还有饭菜,那个女的就是石岩化工厂的老板,要他们在前面设卡拦截。”
他正打着电话,没提防刀疤脸在他身后弯腰捡起了刚被他打掉的刀子,一扬手将刀子掷向他的后背。
周胜利刚学会了听风辨器,近来练得也较多,手里的剑向背后一甩将飞向他的刀子缠在剑上,绕了两圈,又甩了出去。
听得“哎哟”一声,刀疤脸弯腰抱住了自己的一条大腿,坐在地上叫唤。
周胜利后退了两步,手中软剑再次向后挥出,“啪”地一声打在了刀疤脸的哑穴上。
刀疤脸只能在地上打滚,再也喊不出声来了。
周胜利进了仓库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柳若眉和康良成两位部下,虽然叫不上名字,但知道他们是在太宁日报社上班。
从两人的精神状态来看,应当没有大碍,所以他才以放心地收拾二愣子和刀疤脸。
对两名记者尤其是柳若眉来说,他们的书记自打进了仓库门就不断地制造着惊奇:没见他们交手,二愣子二人均已挂彩;
刀疤脸在背后掷刀伤人,他就像长了前后眼一样,电话没有中断,手里的剑往后绕了绕,就莫名其妙地把飞向他身上的刀子引到了刀疤脸自己身上。
柳若眉的眼里已经是星光灿烂,满是崇拜。
把目光瞅向他们二人时,周胜利靠前犀利的目光变得温暖,“你们两个身体怎么样?”
康良成说:“谢周书记,我没有问题。”
柳若眉说:“我也没有问题,只是,只是肚子有些饿。”
周胜利说:“肚子饿在这里没有办法解决。你们也听到了,他们老板来给他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