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没再说话,但心里都很震憾!
他们再看着周胜利的目光里含有尊敬和佩服。
后面是分管党政摊的三位党委成员介绍自已。
周胜利在听完六人的汇报介绍后说:“我今天没有具体的要求,散会后请杨秘书长和唐主任陪我到各部门转转,从明天开始我与每个党委成员和中层正职单独谈话,谈话结束以后再召开党委会。在开会之前,我提出两个具体的问题请各位思考,我在谈话时各位回避不了这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们区区一个单位,有没有必要设立三个办公室?
第二个问题,从刚才分管行政工作的领导同志汇报中得知,目前财政拨款只占报社总支出的百分之十几,每年几千万的支出要从我们的报社经营收入中填补,报社目前没有一个专人分管经营工作。
请各位考虑,是不是经营也应该像编务一样有一个专门的管理班子?
中午请张部長一起吃顿饭,大家向部長汇报工作,下午上班后杨秘书长带着我到各个办公室转一转,看看同志们。”
张久妹说:“我把你送来该回去向石书记交差了,到中午时间还早,饭我就不吃了。这顿饭算你们欠我的,等到年底你们全面完成宣传任务、经营计划时我来讨杯庆功酒。”
公继开刚进会议室时说十点钟他参加省文联一个会议,现在超过十点半了也没有提离开的事。
他是担心再提走的事周胜利靠前给他的软钉子会变成硬钉子。
送走了张久妹,报社办公室的司机与周胜利一同去南郊山庄把他的电脑和其他生活用品拉到了报社招待所。
报社赶在最后一批福利房停建之前建了两楼宿舍楼,住在平房的员工全部搬到了新楼,腾出来的原家属院改成了招待所。
招待所住宿的一般都是各地市记者站里来报社的记者、下面来送稿的通讯员和刚分派来的年轻记者、编辑。
临时住宿的人每间屋两张床,有专人打扫、送水,按天交费。刚分派来的记者、编辑每间屋一张床,内务卫生自理,每月按规定交房租。
周胜利住的是原来一户员工的院子,三间正房,另有厨房和厕所。
杨兴盛告诉他,“周书记的房间由招待所的服务大嫂给打扫。”
周胜利说:“我一个人住独院,每天过来女的打扫卫生很不方便,内务卫生我自己搞。我一直单身生活习惯了,住南郊山庄那种地方卧室的卫生也是自己打扫。”
杨